“呃,沒有,沒有,麻煩你了,沒什么事的。”
“那祝您用餐愉快,我先下去了。”
“嗯……稍等一下。”毛利小五郎想起了什么,然后拉住了他,起身對他說了什么,服務生聽了之后,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后便離開了。
毛利小五郎又坐了下來,透過窗戶看了一眼掛在夜空里的月亮,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睛,靠著墻壁沉沉睡去。
……
京極真和柳田郁美的舉動眾人都看在眼里。
雖然不知道這兩人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就憑這氣氛,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來,剛剛一定發生了什么事,于是都會心一笑。
發現這一對兒似乎有了明顯進展,谷水泉微微點頭,有種老師教了半天,終于有學生學會了的欣慰感。
“那么接下來,回到言語部分,贊揚式對話。”
“等等,我有個問題。”“差生代表”遠山和葉開口打斷了教學進程。
“嗯,說吧。”
“我怎么感覺這個順序有點不對的樣子。”遠山和葉有些疑惑地撓了撓頭,“剛剛的歌曲我也記得一些,水泉哥你說的分類我也大致能對的上,怎么好像是從最難的部分開始練習的呢?不是應該由易到難嗎?”
她十分不理解,怎么看拿腿蹭這種都屬于“高難度”操作啊,細節動作應該就是歌曲里的歪頭、露手腕之類的小動作沒錯的,明顯要更簡單一些。
剛剛的間接接吻也比贊揚式對話要難的多吧?
“剛剛練習的兩種其實就是最簡單的,至少我是這么認為的。”谷水泉回答道,然后轉頭向專業人士貝爾摩德求證,“你怎么看,克莉絲小姐?”
“嗯,確實是這樣。”
“???”
見克莉絲小姐也贊同了谷水泉的看法,遠山和葉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理解不了為什么對難易的看法是相反的。
“其實這是很簡單的道理。”貝爾摩德耐心地給她解釋起來,“你之所以覺得難,只是將注意里都放在做這種小動作所要面臨的心理障礙上了。從這個角度來說,確實很難。”
“谷君所說的難易,則是單純地指要達到一定效果的難度。”
“剛剛的間接接吻也好,身體接近也好,都是最直接,最粗暴的辦法,不需要太多練習就能做到,不需要注意太多細節,只要做了個大概就能見到效果。”
“當然,前提也得是對方對你有好感才行,再不濟也不能反感。”說著貝爾摩德笑瞇瞇地在現場的幾個女孩子臉上,一一看過去。
“而贊揚也好,細節動作也好,還有表情管理也好,這些都需要大量練習,并不停糾正細節,才能收獲滿意效果的。”
“一旦做的不到位,很有可能會起到相反的效果,讓人覺得做作、不自然。下意識地覺得它們看上去簡單,反而可能會落入陷阱而不自覺。”
聽了貝爾摩德的講解,遠山和葉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只不過……還是好復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