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一方面來說,其實她每天都是假期,只有偶爾才會忙一點,比如之前一大幫人聚餐,需要她做飯。
谷水泉放下手里的書,“現在多了這只小狗,貓男爵上班的時候也就沒那么難熬了吧?”
“欸~那怎么能一樣,每個動物都有自己的性格和想法,也都有獨特的情感,哪里能互相代替呢?人和動物的羈絆,就和人與人的羈絆一樣,都是獨一無二的。”
榎本梓摸了摸小白的頭,“小白很可愛,但這與我和男爵的感情并不相關啊~”
谷水泉看著陽光灑在她臉上,襯得她像是傳說中的天使一般,但是想想貓男爵的身份,忽然覺得……她這話怎么好像有點問題?
對小動物的愛,如同海洋一樣寬廣且互不相干嗎?
好像也沒什么問題?
叮叮當當~
店門上掛著的銅鈴響了,柯南一臉憔悴地走了進來,費勁兒地爬到了谷水泉對面的座椅上。
“怎么了,一天沒見就這么憔悴了。”
柯南面色難看,一副黑眼圈,眼神中透著些許痛苦,哀嘆了一聲,“別說了,我一宿沒睡,今天回來之后還是睡不著。”
“怎么?小哀跟我說昨天試驗挺順利的。”灰原哀給柯南喂藥這件事谷水泉是知情的,也第一時間知道了結果。
聽到“小哀”兩個字,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就不由自主地浮現在腦袋里,讓柯南忍不住砰砰砰地把頭往桌子上撞。
仿佛這樣就能把什么“維多利亞套裝”、“解藥”、“變身”、“工藤新一”、“咔嚓聲”這些關鍵詞清理出腦袋一樣。
灰原哀那惡魔一般的笑容,每次都在即將入睡的時候出現在他腦海里,然后就立馬驚醒了,所以早上到家,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躺到中午,他也沒能睡著。
谷水泉沉默地看著他磕到頭都紅了,在榎本梓詫異擔憂的目光中,開口道:
“如果想要巧克力你可以直說,不用行這么大禮。”
柯南滿頭黑線,“……我不是在行禮,也不是要巧克力。”
“那有什么事求我?想要解藥?”
柯南嘴角抽搐,“說了不是在行禮啦,也沒事求你。啊,不對,倒確實有事找你。”
谷水泉一副“果然如此,你就是在行禮”的表情,看得柯南血壓直升。
“是服部那家伙啦,說好了一點準時到,結果到現在也沒消息,而且還聯系不上。”
“哦,好像是有這么回事,園子昨晚提起過,昨天全國聯考,今天都放假了,所以他們兩個要來玩。”
“是啊,我已經打電話跟服部家確認過了,他們早上八點的飛機,按理說早就應該到了。”
“如果是打算一點到的話,早上八點的飛機有點早吧?”
“嗯,這個我也覺得不太對,所以也問了,那邊說是他們兩個要順路去拜訪一位楠川先生,這個楠川先生據說是和葉老爸以前的部下,現在也是偵探。”
“哦。”谷水泉點了點頭,眼睛繼續看著手中的書,腦袋里則是在搜索著相關的記憶。
“喂,你還看什么書啊?他們無緣無故耽誤遲到,不事先知會我們,手機還關機,怎么看都有點不對勁兒。”
“哪兒不對了?原本服部也和你一樣沒什么禮貌,臨時有事沒有通知不是很正常?”谷水泉看上去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