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淳自來熟的拉開椅子坐下,隨口問道:“你家應該不是天斗城這邊的吧?”
天斗帝國的勢力他不敢說每個都了如指掌,但起碼里面的重點選手資料他都看過,絕對沒有眼前這位。
除非她是什么太上老祖親自收的關門弟子,但可能性不大。
“我來自星羅帝國。”這種事朱竹清也沒什么必要隱瞞。
謝淳突然有了一個恐怖的猜想:“你們星羅帝國的女性不會都發育的這么好吧。”
朱竹清一陣無語,最后瞪了他一眼:“我作為魂師是和他們不一樣的。”
意思是只有她一個發育過剩?還是說星羅帝國的女性魂師全都發育過剩?
他也不好意思再往下追問,等有機會親自去證明一下就是了。
“你一個星羅帝國人,都要去史萊克學院上學?那個學院有什么吸引人的優點嗎?”謝淳直接切入正題,他已經不想再八卦下去了。
“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還往哪個學院里鉆。”謝淳感覺她多多少少是沾點離譜。
“我是去找我未婚夫的。”
“好家伙。”謝淳驚了,“你,十二歲,就有未婚夫了?”
“我們家族都是從出生就定下婚約的。”朱竹清垂下眸子,聲音依舊清冷。
“...所以說你都沒見過那個所謂的未婚夫?”
“沒有。”
“厲害啊。”謝淳來這片大陸十幾年了,還是第一次見這種自幼訂婚的橋段,值得載入他為自己寫的自傳里。
不過話說回來,這都是其他人的未婚妻了,他再惦記是不是不太好,畢竟他也不好曹丞相那一口。
朱竹清明顯感覺到對方看自己的眼神變了,但她也說不出來是哪里出了問題,只是隨意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謝淳倒是對于這種娃娃親的橋段很感興趣:“你這次是去成婚的嗎?才十二歲誒,還是說去培養感情的?”
朱竹清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我是去避難的。”
“避難?”謝淳反應了幾秒,“哦,是你姐姐的事吧,都是一家人怎么能做出這種事來,畢竟姐妹感情這么多年,直接就下死手了。”
朱竹清靠在床頭,眺望著窗外墨色的夜空:“我家里就是這樣,年輕一代最后活下來的人才能繼承整個家族。”
你這是養蠱呢?說起養蠱謝淳好像明白了什么:“你家里不會是星羅帝國的皇位吧。”
一般只有皇室才搞這一套,活下來的就是皇帝。
“不是...”
“那就好。”謝淳松了口氣。
“但我未婚夫是皇子,我們活下來他才能繼承皇位。”朱竹清小聲補充道。
“?”謝淳一個彈射起步,“不熟,就當我們今天沒見過,周某這就告辭。”
他可不想卷入什么皇室斗爭,天斗帝國已經夠亂了,他不想再去星羅帝國摻一腳。
寧榮榮的事也直接算了,當個孤兒就當個孤兒吧,朋友有時候也沒那么重要。
清靜的活下去才是王道。
至于朱竹清?那是誰,不認識,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