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代價肯定是有的,幾人需要去西爾維斯城的大斗魂場參加一場團戰斗魂。
謝淳一開始以為弗蘭德葫蘆里可能在賣些不正經的藥,后來才明白,他也是想在斗魂的時候當個賭狗,小賺一筆。
一下就有共同語言了呢,謝淳看他順眼了不少。
至于史萊克幾人會不會輸?有雙生武魂的掛比怎么輸,要不是賠率一看就高不起來,謝淳也會去下個注。
三十多級的金斗魂魂師一看就是掛比中的掛比,賠率能高就怪了。
深夜。
謝淳在酒店樓頂的天臺吹著風,愜意的瞇起了眼睛。
數分鐘后,他感受到了熟悉的魂力波動出現在酒店門口。
靠著自身優秀的視力,謝淳能看到史萊克的幾個學員都像死了M...如喪考妣一般,這種時候還是說一些文雅的。
所以說是打輸了?
這個天臺多半是要用上了,就連明早的新聞報頭條有了:
{魂圣院長大斗魂場賭博傾家蕩產,警醒各位市民遠離賭博。}
大概就是這樣。
作為一個合格的天臺,不死幾個人那還叫天臺嗎?一些炒幣的、炒股的,搞基金的,一但虧的差不多了基本也就天臺見了。
謝淳見過太多這樣的新聞。
為了防止寧榮榮也來個天外飛仙,謝淳尋思著還是兼職一把心理醫生,開導一波先。
什么失敗是成功之母,院長死了還有下一個這樣的毒雞湯可以灌一下。
白天的房間都是謝淳開的,所以房間號他自然也記了下來,從天臺下去走到三樓,謝淳停在了3013號房間的門前。
輕輕敲了兩下門后,面色蒼白的寧榮榮開了門。
“...你這是截肢了?”謝淳感覺對方這個臉色就和做了一場大手術一樣。
“什么戒指?你要給我買戒指嗎?”
“你想多了。”謝淳擺擺手走了進去,拉著她坐在床邊,準備開始今日份的話療。
“今晚的斗魂輸了?”
“沒,我們贏了。”
“......”
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的?
“那你怎么臉色這么差?”謝淳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頭發。
“唔...”寧榮榮靠在他身上沉默了數秒,“我今晚殺人了。”
“就這?”
謝淳嘴角抽了抽,他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大斗魂場里每天死的人多了去了,有時候你不動手最后死的就是你。
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只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初次殺人有一些不良反應是正常的。
所以該怎么開導呢,以前的心理醫生可沒教過他怎么開導殺人者。
總不能干脆攤牌說這是個游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