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就對了!乖乖徒兒們,隨為師進殿吧。為師好好教你們些好東西。”
莫金樽右手一揮,上官流霆身上被玉麟蟒的毒液燒壞幾個洞的破衣爛衫瞬間變成了青玉壇門人的青色玄綢長袍。
歐陽熏見上官流霆正在詫異,笑著解釋道:“這是低階弟子的服飾,等著你修上去了,服飾自然會換。
甚至周圍的環境和氣場都會隨著你的修為而發生變化,據說水月洞天的水月大帝所居之處,開出了七色寶蓮,當然,為兄也只是聽說,并未親眼所見。”
歐煙熏言語之間頗為親密,讓人如沐春風。
在這個舉目無親的地方,忽然得此軟言慰語,上官流霆鼻子一酸,紅了眼眶,他搖了搖頭,把這小情緒憋回去了。
一行人進入殿中,金毛雞格外興奮,喔喔聒噪個不停,歐陽熏的靈鷹沖它威脅般低嘯了一聲,金毛雞縮縮脖子,閉嘴不言了。
“莫要欺侮小師弟的靈獸。”歐陽熏出口制止,靈鷹昂了昂脖子,也不再出聲。
莫金樽坐于大殿正中央的椅子上,雙手手心向下緩緩平移,幻化出了一個精美至極的青玉杯。
空杯取酒,斟上了滿滿一杯閻王醉,用氣息送到上官流霆的手邊道:“敬酒,跪下,叫師父。”
敬酒?人家拜師要敬茶,莫金樽拜師要敬酒??分明是想找理由喝酒。
原傾璃和歐陽熏司空見慣般不語,上官流霆只得端著杯子跪在地上,叫了一聲:“師父。”
話音未落,酒杯已經到了莫金樽手里,他滿臉堆笑一飲而盡:“好!好!好!乖徒兒起身罷!”
說著又變幻出一幅人像畫:“師兄師姐你剛才拜過了,從此后要……那個那個相親相愛,親如一家,同仇敵愾,這是現任青玉壇壇主的畫像,吐口唾沫吧。”
“啊??”上官流霆以為自己聽錯了。
莫金樽點點頭:“吐吧,當年釋迦牟尼佛成佛之前做過忍辱仙人。壇主心向往之,這是本壇規矩,入門都要吐的,你快吐罷。”
???瞎編的吧??哪有這種奇怪的規矩,算了算了,反正跟自己也沒啥關系,上官流霆啐了一口畫像。
莫金樽又喝了好幾杯閻王醉:“禮成,基本功法由你師兄師姐負責教你,為師喝了三天酒,已然有些困意,有什么事情等為師睡醒再說吧。”
莫金樽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在說最后幾個字的時候聲音已經出現了舌頭不穩的現象,打完呵欠之后莫金樽一個閃身飛到剛隔空開啟的那壇閻王醉旁邊,抱著酒壇子昏睡了過去。
留下一臉懵逼的上官流霆,心里暗罵,這到底是什么破爛師父!這就是你說的教些好東西??
原傾璃的臉上絲毫無波瀾,水袖揮動之下,潔白如雪的一雙小手上已然拿了一條玄狐大氅,足尖輕點,雙腳離開地面,轉瞬之間就到了爛醉如泥的莫金樽旁邊,輕輕地給他披了上。
不說這瞬移的功夫,只說她的修為,已經遠非一般修仙士可比,身輕如燕到如此地步也是讓人咋舌。
這樣的功夫居然也只是命蒂九品的境界,仙門之浩渺,凡心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