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暗自合計,看來玉津神液喝再多,也沒辦法升級境界。
還得有什么特殊的靈藥或者方法能夠打開其他經絡才行。
仙中歲月容易過,人間一晃又三年。
這三年的時間,上官流霆的日子過得非常愜意,沒幾個月的時間就能騎著金毛雞飛行了。
只不過這個坐騎有點懶,時常不聽使喚,還經常跑出去欺負其他三派的靈獸,白天跑出去欺負,晚上躲回來睡覺。
從上次有了教訓,被青劍派的兩個門人惦記著偷走之后,每天夜幕降臨的時候,原傾璃和歐陽熏就會合力用真氣罩住上官流霆的弟子房——按照他們兩個的修為還不能罩住整個敕封派,但是罩住一間弟子房還是綽綽有余的。
這讓金毛雞更加肆無忌憚地在白天追貓逗狗,漸漸成為了青玉壇的靈獸中間的一霸。
只要太陽升起,金毛雞一喔喔,沒有主人在身邊的靈獸趕緊跑回主人身邊,不在外面隨便晃悠。
以免被金毛雞捉到開始羞辱,來自于金毛雞的攻擊,一般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它總去啄人家剛長出來的玉質化或者金屬化的最堅硬的麟甲。
上次青藥派的一個命蒂八品弟子有一只玉面狐貍,人家狐貍千辛萬苦剛玉質化尾巴尖上一撮麟甲,被金毛雞召喚來的一把青銅劍釘在了樹上,上去就把人家尾巴薅禿了。
關鍵是青藥派的高階弟子找過來的時候金毛雞正在弟子房門口抓鳥,喔喔喔的一臉無辜,死雞不怕開水燙,拒不承認。
眾人也沒有任何證據,上次又都見識過上官流霆和金毛雞的手段,并不敢真的把興師問罪這件事做絕,只能悻悻而歸。
跟上官流霆熟悉了之后,金毛雞也不在乎晚上的時候禿不禿了,每當到了天氣晴朗的晚上,金毛雞就開始像擺戰利品一樣一片一片曬它從各種靈獸包括玉麟蟒身上啄下來的鱗片,這些鱗片閃爍著不同的光芒,很是好看。
“阿黃,你說你是不是有病啊?人家辛辛苦苦的修了些鱗片出來,你都給啄光了做什么?你身上的金色羽毛本來就很好看,要這些玩意做甚啊?”
“喔喔喔,用不著你管,本座樂意,這都是他們心甘情愿貢獻給本座的。”
“心甘情愿?我看你就是變態,變態雞。”
金毛雞才不理他,只負責整理這些珍貴的鱗片,日復一日樂此不疲。
上官流霆這三年里有時候跟著師兄師姐出去尋找靈藥,有時候在弟子房里加持修煉,偶爾晚上的時候跟師兄師姐聚在一起喝酒——只是不敢偷師父的酒了,上次偷走一瓶閻王醉,第二天師兄被師父追著揍了一天。
然后莫金樽把剩下所有的閻王醉一口氣全喝了,一滴都沒有給三個徒弟剩下。
原傾璃有時候會去把一些仙果仙草,尋個靈氣繚繞的山洞里發酵,過一段時間取了回來,這些果子身上都帶著酒氣,把汁水什么的擰出來,也自有一派清冽的酒香。
莫金樽是瞧不上這種酒的,瞧不上最好,省得三個人喝個酒還東躲西藏。
師徒四個,久而久之竟都帶了一身不同也相同的酒氣,原傾璃一個女的,都被門派里的師兄弟們偷偷喚作女酒鬼。
日子若是永遠這樣過下去,當真是給個神仙也不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