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傾璃沉思了一會兒:“這是必須要去的,你想再多都沒用。”
壇主有令,你不去是想造反嗎?定你個欺師滅祖的罪行不算過分吧?
歐陽熏點了點頭:“傾璃說得對,但是我們先去稟告師父一聲吧,看看他老人家是什么章程。”
三大只一起跑到敕封派正殿找莫金樽,還沒進去就聞到一股巨大的酒味,直直地進了殿,果然莫金樽鼾聲震天抱著一個酒壇子睡得正香。
“師父!!師父!你醒醒!壇主讓我們去鎮壓兇獸,但是好像特別兇險,您給出個主意呀!”
“吧唧……呼……”莫金樽翻了個身,吧唧了一下嘴巴繼續打呼嚕。
金毛雞穿了件小衣裳,是原傾璃用九尾狐的皮毛給它縫的。
自從上次差點被貼上傀儡符偷走,原傾璃和歐陽熏就知道了金毛雞晚上會變成禿毛雞的秘密。
不僅沒有嫌棄它,還四處搜羅皮毛,最后覺得九尾狐的尾巴的皮毛最是柔軟好看。
圍堵了一年多,終于捉住了一只九尾狐。這九尾狐聽說只是想用自己的尾巴皮毛,為了保命,主動薅禿了自己的尾巴,又把自己從前蛻皮時候留下的殼子貢獻了出來。
原傾璃給金毛雞縫了件暖暖和和的小衣裳,金毛雞特別喜歡,雖然還是經常躲在被子里睡覺,偶爾出來陪上官流霆喝酒的時候就穿著這個。
此時見上官流霆叫不醒莫金樽,穿著小衣裳的金毛雞飛了起來,揮著翅膀俯沖下來狠狠啄了莫金樽后脖頸子一下,莫金樽絲毫沒有反應。
原傾璃嘆了口氣:“走罷,師父這樣子,沒有個三天三夜醒不來。”
“吼!!!!”
度朔山那邊又傳來了一聲巨吼,青玉壇晃動得更加厲害了。
再看莫金樽,估計以為自己回到嬰兒時期睡搖床呢,睡得如此云淡風輕,自然而然。
這回連玩世不恭的上官流霆都嚴肅起來了:“師兄師姐,我們必須得去嗎?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啊。”
歐陽熏摸了摸靈鷹:“不管危險不危險,我們不去留在這里也是留不住的,好歹咱們師兄弟三個,都在一塊兒。”
原傾璃點點頭默許。
上官流霆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莫金樽,無奈道:“好罷,那阿黃你留下吧,那地方的晚上是你最害怕的。”
金毛雞抖了抖身上的小衣裳,像一只不倫不類的長著狐貍毛的雞:“本座不要,本座害怕,要一起去。”
“會有很多兇獸追你,你不怕嗎?”
“喔喔喔,有你在你還可以保護本座,沒有你,萬一你們沒降住兇獸死翹翹了,本座被追到更慘。”
這是什么鬼邏輯!!上官流霆知道金毛雞就是不想跟他分開,但是還嘴硬不肯說,于是無奈道:“好吧好吧,那你如果遇到了危險,萬一我顧不上你,你就自己想辦法逃走,或者躲起來。”
金毛雞頭點得像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