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怕了可以認輸。”
“呃呃,不是怕不怕的問題,這問題挺難解釋的,只能說我們都是投影者,死了都會復活,你確定要生死戰?”
墨瀾說完懷疑的看著埃羅爾。
“你這不對勁啊,別讓我懷疑你的智商,否則萬一別人說我給你強行降智就不好了啊。”
埃羅爾聞言心中頓時一僵,腦海頓時一清,心中頓時反應過來,摩爾斯侯爵給的壓力、連敗帶來的壓力已經讓他自己亂了方寸,腦子也有點不夠清醒了。
強行冷靜下來之后埃羅爾發現自己真的說了一句愚蠢的話,不過也沒改口,如果能讓協會內法師在安全的情況下比試的話他或許會改口,可惜改口也沒用,還不如維持住臉面。
作為六環法師,如果遇見實力不如自己的法師,那就不會輸。
而如果遇見相同實力的人,那除了大師級的存在,同為六環,是無法插手六環法師之戰,或者說是沒有能力在千鈞一發之際保證誰不死的。
不會死的本來就不會死,會死的七環以下誰也攔不住。
而法師協會最高也只是五環,這讓他有幾分把握。
不過正因為法師協會最高是五環,卻還敢答應法師戰和會長戰讓埃羅爾多了幾分顧慮。
“我們不會輸,自然就不用擔心。”
“這么自信的話,那開始吧,主持人。”
墨瀾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
主持人聞言當即走上前來。
“第四場,法師戰,會長不可出站,三局兩勝,現在開始,有請雙方第一位選手出場。
另外我們的各位非投影者觀眾請做好防御六環法術的準備,等下比試過程中可能有六環法術隨即炸死一些辛運觀眾。
如果沒有推開棺材蓋的實力,還請推后兩百米觀戰,另外,請那邊那位還坐著的觀眾。
對,對,別東張西望的,說的就是你,你別傻乎乎的坐著不動,別以為他們和你都一樣,你四面八方的都是投影者,他們是不死的,所以他們理都不理我,但你會死,你們不一樣。”
原住民紛紛退后兩百米,再加上原本就有的幾百米空間,空出來一個可以肆意交戰的戰場。
王都協會的一個法師上場,看向墨瀾等人的眼神充滿冷意,殺機畢露。
而墨瀾瞥了他一眼,扭頭對張廣莫說道。
“廣莫,第一場你上,他是六環法師,不過不用有太大壓力,六環法師擁有一個六環法術、兩個五環法術,四個四環法術,對于他們來說,是幾環的法術就只能發揮出幾環法術的威力。
所以能夠對你造成威脅的法術只有七個,你真正無法抵抗的法術只有三個,其實并不多。
而且這些了以前都只是繪法師出身,雖說依靠長久以來的積累一步登天,直接成為六環法師。
但實際上并沒有真正六環法師的實力,我甚至懷疑他們一場真正意義三的生死戰都沒有經歷過,最多只是訓練場或者說互相之間的切磋。
剩下的相必不用我多說了吧?給你兩個計劃。
一、一擊致命。
二、騙掉高級法術之后,一擊致命。”
“明白。”
張廣莫點頭,手里拎著粗長的銀白色法杖,臉色淡漠的走上臺。
墨瀾忽然覺得有點奇怪,冒出一股疑惑。。
“誒,廣莫什么時候提這根棍子這么輕松了,重新造了一根更輕的棍子嗎?”
臺上法師看見張廣莫拿一根鐵棍上臺頓時露出了嘲諷的眼神,然而等旁邊的主持人一喊開始,話音落下。
一股斗氣從張廣莫身上爆發,傾盡全力的爆發讓其瞬間化作一道殘影出現在王都協會法師面前。
墨瀾看見的瞬間猛地一驚。
“精英級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