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唯一一個不敢掀桌子的。”
這句話在林斡耳邊緩緩響起,讓林斡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變得平靜下來,喃喃道。
“是啊,我們是三家里面唯一一家不敢掀桌子的。
我們甚至不敢勝利,我們必須維持著局面、維持著這個戰場、維持著兩點帝國的耐心,直到我們擁有與兩大帝國正面對抗的實力為止。
這就是弱者的悲哀。”
“不,不可能,我們不可能一直將戰場維持到可以對抗兩大帝國的地步。
兩大帝國并不傻,他們現如今只是并不在意罷了,現在可以讓我們跳一下,因為覺得為了我們去用重要場合挨幾次七階攻擊并不劃算。
等我們展露出足夠的威脅之時,損失與威脅的天平產生傾瀉,那個時候戰場就會瞬間破滅,大軍押境!
到了那一天再用什么威懾都沒有用,那必將迎來真正的大戰,只有用絕對的實力才能再次結束戰爭,捍衛我們的地位!”
“是啊。”
林斡緩緩點頭,思索道。
“看來大量利用地下空間、異界空間建造工廠、布置產業是勢在必行的了。
能瞞一點是一點,能多一點是一點。”
林斡嘆息一聲。
“我們一觸摸大師級領域死亡懲罰就提升到這種程度,這是一個非常明顯的信號啊。
真實游戲,到底是真實還是游戲......
死亡懲罰如此之重,我很懷疑玩家是否經受得起這么嚴重的挫折。
我非常懷疑一但被打落谷底,從職業者瞬間清零之后玩家是不是還真能起得來。
倒不是說實力能不能起來,實力毋庸置疑的能起來,我們能創造就能起來,只是我嚴重懷疑時間、時機是否足夠玩家再次起來,并且再次創造出這么好的局面。
而且這只是兩大帝國,還有一個薩亞帝國.....我有點擔憂,說實話,站到了我們這個位置,可能任何一個決策就會造成非常大的影響,這影響不再局限于這個游戲。”
林斡緩緩說道,墨瀾聞言笑了笑,回頭拍了拍林斡肩部,看著林斡說道。
“你知道我為什么沒有這么大的壓力嗎?”
“因為你不做決策?事情不都甩給我們倆了嗎?”
陸斌忽然探過頭來出聲道,墨瀾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再給你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
陸斌看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大刀,面不改色,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冷哼一聲。
“哼,我怎么知道你為什么沒有這么大的壓力。”
大刀消失,墨瀾聞言點了點頭。
“既然你有這種疑問,既然你感覺到很大的壓力,那我就和你講講為什么。”
墨瀾微微思索,稍加組織語言后出聲說道。
“還記得我去注冊公司的哪一天嗎?”
“嗯,辦稅那次?記得,怎么了?”
墨瀾聞言低聲笑了笑。
“那一天我不是見了一個人商議關于繳稅的事情嗎?”
林斡和陸斌看著墨瀾,等待著他的后續。
“那一天我見的其實不是稅的人,而是另外一個不明身份的,主要是后者。”
林斡和陸斌聞言不禁嚴肅起來。
“他沒有和我表明身份,他也沒許諾什么,只是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話。”
“他說什么了?”
墨瀾緩緩深吸一口氣。
“去闖、去鬧、去開辟吧,你們都是父母懷中的孩子,你們都是未來。
你們放心的去走,不管走到哪里,回過頭來永遠是父母的臂懷,我們永遠是你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