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陸煉宵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張莉的異常，連忙問：“媽，你知道這個人？”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同一個，爸，也就是你爺爺，有個義弟就叫顧長天，那個時候我剛和你爸結婚不久，你還沒有出生呢。”
張莉說著，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自從我們家搬到啟明星市，我們就和你這位顧爺爺失去了聯系，另外，我還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不是同一人。”
“爺爺的義弟……”
陸煉宵回想了一下。
夢境中的顧長天充其量就三十上下，而爺爺那一輩的人現在少說也五十往上了，顯然不是同一人。
“好了，去吃早餐吧。”
張莉道了一聲，帶著陸煉宵去了一樓。
待得吃過早餐，陸煉宵背著背包打算上學，外院卻傳來一陣喧嘩聲。
隨著陸煉宵、張莉兩人出門，正見謝曉云帶著弟子和兩人對峙。
看到張莉和陸煉宵出來，為首一人連忙喊了起來：“師娘、陸師弟。”
“嚴順、嚴通，你們兩個怎么來了？”
張莉看到兩人有些驚訝。
這兩人都是天道劍宗先前的劍術學徒，其中嚴順更是煉體大成，受于龍泉門的壓力不得不離開。
“我們想繼續在天道劍宗學劍法，請師娘成全。”
嚴順誠懇行禮道。
張莉看了陸煉宵一眼。
陸煉宵卻搖頭：“天道劍宗現在掛在天風武館名下，你想學武，去天風武館吧。”
“天風武館是教拳，我們想學劍術。”
“我們也想教你劍術，奈何……”
陸煉宵搖了搖頭：“去金劍門吧，金劍門的劍術并不比天道劍宗差多少，他們還有更豐富的教學經驗。”
眼見嚴順、嚴通堅持了片刻，但見陸煉宵真不愿再讓他們重歸天道劍宗了，只得落寞的離開。
“看樣子天道劍宗的劍術當真不同凡響啊。”
謝曉云道了一句。
“謝師兄說笑了，天道劍宗的劍術或許勉勉強強能算上乘劍術，可修行不易，練這么一門劍術還不如一門普通劍術來的暢快。”
陸煉宵道。
謝曉云也只是說一句而已。
天道劍宗的劍術雖然精妙，但修行難度卻足以將它這一優勢抹平。
普通劍術、上乘劍術，前期修行差異較小。
不過普通劍術往往只有入門、小成、大成三個階段，上乘劍術大成之后會衍化出威力巨大的殺招，至于往后的頂尖劍術和絕世劍術，在大成之后，還有登峰造極、出神入化一說，這兩層境界可讓劍術質變。
實際上頂尖劍術、絕世劍術且不說。
普通劍術修行者哪怕碰上衍生出殺招的上乘劍術修煉者，也和活靶子一樣，同境界幾乎不存在對抗的可能性。
這也是為何，一個武者實力強弱除了修為外，還得加上武技、秘法因素。
天道劍宗的天道劍式中有殺招——天地無極，陸長歌曾憑這一招連敗四大武師。
這也是為何天道劍宗只教劍術仍然生意興隆。
可惜，陸煉宵哪怕有陸長歌手把手的教導，到現在為止劍法也才入門階段，離小成都差了不少火候，其他偷學天道劍式的，也沒聽誰說練成過。
兩人交流了片刻，陸煉宵離開了院子。
他還要上學。
路上，陸煉宵微微凝思。
謝曉云的話倒是給他提了個醒。
武者的強弱，不單單看修為，武技、秘術、意志同樣重要。
甚至還包括外力。
像龍泉門的趙九州和他門下四大金剛，生死搏殺，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能將他擊斃，可最終他們五個卻都死在他一人手上。
這就是外物之利。
“看樣子我通過教務主任安排，去學校實驗室打下手的工作得認真一點，實驗室里的一些東西還是很好用。”
可惜，他現在沒錢。
不然可以考慮自己收購一間私人實驗室。
除了外物，武技、秘術同樣可以花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