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維克多·馬克西莫維奇略一沉吟，再次點頭：“我個人原則上沒意見，但這需要報請弗拉基米爾先生批準。”
“我理解，”宋主任點點頭，他當然明白這一點：“至于飛機所需從的各種航電設備……”
不等宋主任把話說完，維克多·馬克西莫維奇立刻說道：“必須給我國的航電設備生產商至少50%的份額，這一點沒得商量！”
宋主任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沒得商量”這句話，他立刻搖頭：“馬西莫維奇先生，我理解您為什么這么說，但請注意，我們組建的是回家商業化運營的企業，如果是貴國自己的特種需求訂單，或者貴國的航空企業指定要求采用貴國自己的航電系統，并且愿意為此承擔多出來的那部分價格，我方當然沒意見，但如果不是這樣，那恕我放沒辦法接受了。”
維克多·馬克西莫維奇皺起了眉頭。
見到維克多·馬克西莫維奇緊皺的眉頭，維克多·馬克西莫維奇的談判助手謝爾蓋耶維奇·皮丘金立刻開口了：“宋先生，您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您認為貴國的航電系統比我們俄國的先進的同時，價格還更加有優勢嗎？”
謝爾蓋耶維奇·皮丘金的話很不客氣，但宋主任的回答更不客氣：“沒錯，我就是這么認為的，因為這就是事實。”
“……”
謝爾蓋耶維奇·皮丘金的眼睛都瞪大了，鼻息咻咻：“您在吹牛！這個習慣可不好，別忘了，貴國的航空電子系統還是在我們的支持下建立的。”
謝爾蓋耶維奇·皮丘金這話的意思是，我們幫助了你們華夏那么多，你們華夏應該心懷感激。
“是的，對于蘇聯幫助我們建立起了自己的航空電子工業，我們們一直心懷感激，”宋主任微微頷首：“但皮丘金先生，您應該知道，那是差不多半個世紀之前的事情了，自打蘇聯政府撤出了所有的援華專家之后，我們就一直在自力更生的發展自己的航空電子工業。”
謝爾蓋耶維奇·皮丘金頓時不樂意了：“宋先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確，蘇聯幫助了我們，對此我們一直心懷感激，但我們華夏的航空電子工業能夠有今天的規模和欣欣向榮的局面，是我們華夏自己的航空電子人經過幾十年的艱苦努力發展出來的，是以商飛集團為首的航空產品生產企業憑借自己的努力拉動起來的的，”宋主任的語氣鏗鏘有力：“我們感激蘇聯對我們的幫助，但我們能有今天，更多的還是靠我們自己的雙手和艱苦奮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