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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飯吃的很順利,沒有什么不開眼的家伙主動上來找麻煩。
想想也是,且不說丁若煙這個出身于高官家庭的女孩是整個華清聞名的美女加才女,這已經是對那些蠢蠢欲動的家伙們無聲的警告,就說陳耕吧,雖然沒人見過這個家伙,但氣場和氣質這個東西是騙不了人的,大家能考上華清,自然是智商和情商都不欠缺,很清楚有著這樣氣場的年輕人意味著什么……哪怕不明白意味著什么,也知道這小子很有可能是自己招惹不起的存在。
既然招惹不起,那又何必主動上去給自己找不自在?
沒有人是傻子,能夠考上華清的、這個時代最優秀的年輕人,更沒有一個是傻子。
從食堂里出來,看著開心的一蹦一跳的丁若煙,陳耕笑問道:“這么開心?”
“當然開心啊,”丁若煙背著手在陳耕面前站定,打量著他:“說,你前些日子為什么都不怎么跟我聯系了?”說完,不等陳耕開口,丁若煙豎起一根指頭,望著陳耕認真的說道:“你可以不說,但不許你撒謊騙我!”
女孩都是敏感的,雖然陳耕從未說過什么,可她又不傻,前些日子陳耕對自己的疏離她怎么可能感覺不出來?
對于丁若煙來說,陳耕今天的到來簡直讓她欣喜若狂,小姑娘已經敏感的感覺到,似乎有些事情已經解決了。
“嗯……怎么說呢,”陳耕摸了摸鼻子,有些慚愧:“只是想通了一些事。”
“哦?”丁若煙眉毛一挑:“什么事?”
陳耕卻是繞開了這個話題,說起了一件似乎與眼前兩人的關系毫不相關的事情:“這次我來華清,一個是看你,另一個,你也知道,我堂叔家的孩子今年畢業。”
“嗯,我知道。”
雖然陳耕似乎岔開了話題,可丁若煙似乎一點都不著急,他笑吟吟的點頭:“你那個弟弟竟然和你是重名,你們家也真是……就沒有人想過改名字嗎?”
“呵……”
陳耕有點郁悶,這個刁鉆的問題讓我怎么回答?
也是,如果是國內,一個家族里出生的孩子,如果有個孩子先用了這個名字,就出生的孩子的父母肯定不可能給孩子取個同樣的名字了,但現在的問題就在于,在1978年之前,陳耕與陳紅軍這邊是沒有聯系的,人家的孩子用這個名字都用了十多年了,你忽然冒出來,然后讓人家給自己的孩子改名字?
人家肯定不樂意。
有點郁悶的陳耕干脆不回答這個問題,接著說道:“我這個弟弟不太想進單位,他想繼續研究汽車,按照他的意思,今年畢業后我會想辦法送他去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讀研究生預科班,等明年正式讀伯克利的研究生課程,所以……”
望著丁若煙,陳耕認真的道:“你有沒有想過去美國學習?如果你也想要去美國繼續留學深造的話,我可以幫你找個好一點的學校和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