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魯東便是一心渴望戰斗在戰場建功立業的年輕指揮員。護送這一類任務落在他身上,他是會認為上級對他是大材小用的。
但李海的態度很端正,心態放得很平。
常海洲認為這是李海勝蘇魯東一籌的地方心境更成熟。
五天的航程里,李海沒閑著,請示戰指,和潛艇溝通,利用時間搞了好幾次協同演練。如空潛協同作戰、三位一體反潛作戰、中繼通訊等多種科目的演練,夯實了53號艦的多種作戰能力。
老艦長劉海亢經常這么干,區別在于,增加額外訓練內容的時候,基層官兵或多或少是有怨言怨氣的,累得半死的情況下難得有時間休息一下,增加額外訓練內容是絕對不受歡迎的。
可是這一次,基層官兵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怨言怨氣,訓練熱情高漲,以至于莊小瑩輕而易舉地寫了一篇“長時高強度實戰訓練背景下的加強訓練,53號艦官兵用實際行動詮釋用我必勝”的長篇通訊,次日發表在軍報一版。
有人說,因為李海和莊小瑩是好朋友,因此做出了針對性的動作,目的是上軍報。
在常海洲等人看來這是無稽之談。
莊小瑩大量時間在基層采訪,李海基本扎在了艦橋,二人見面的次數極少,最關鍵的是,常海洲等人很清楚李海并不是喜好面子工程的人,如果他是,他有更好的辦法更多的事情可以做,根本不需要等到現在。
一路有驚無險回到了五亞基地的
時候恰逢早晨,立于艦橋通道手扶護欄的李海看到稍顯陌生的港口水道兩側的高級旅游酒店時,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到這里,他才真正的放下心來。
各種風格的旅游酒店在海灣沿岸排列開,沙灘上趕早的游客如織,五顏六色的遮陽傘錯落有致,暖而清醒的海風徐徐拂面而過,一派祥和安寧。
常海洲指著軍港對面說,“我剛當兵那會,這邊全是農田海防林,聽當地的老百姓說,海邊鹽分高很多農作物種不活,日子過得很艱難,當時我們有幾個碼頭就在這塊,你看,那邊的游艇碼頭所在的區域就是,后來部隊為了支持地方經濟發展,把這邊的所有地都移交了出去。”
笑了笑,他指了指軍港,道,“十多年前,地方政府想讓我們把那邊的海岸線移交一部分,差點就這么干了,得虧當時堅持下來了,否定咱們就沒有足夠的碼頭用了。”
多年以前許多地方都出現過類似的情況,好在即便是最困難的時候,部隊也沒有短視,為后來的迅速發展留下了足夠的空間。
李海說,“即便如此,這里的空間也飽和了,一個港口集中了三個支隊外加一個航空兵師,太擁擠了。”
“早兩年就在傳,大船要分到新港那邊去,新港建成了之后,三大支隊的大船卻沒什么動靜,不知道上級是怎樣考慮的。”常海洲道。
李海想到當為民提到過的事情,便道,“可能是等新航母吧。”
“新航母,薩安歐諾號的母港已經定了啊。”常海洲皺眉道。
薩安歐諾號和里奧寧號的母港都在第一艦隊的管轄范圍之內,一般來說,母港確定之后,不會輕易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