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抓住這其一,便是長生”
天運道場上,眾多弟子盤膝而坐,聽著最前方的長老講道,這是天闕宮弟子每天都要做的事。
司彧也早已經習慣,況且對于長生,他非常感興趣,甚至癡迷無比。永久的活在世上,誰人不想。
“那究竟怎樣才能抓住這其一,勘破長生?”
有人大聲詢問。
講道的長老哈哈一笑,洪聲道:
“唯心是上,以心證道”。
講道結束后,已經是午時了,司彧慢悠悠的朝小院走去,其余人皆是三五成群,互相討論剛剛長老的話語,唯有他一人獨自走著。
回到小院后,走回自己的房間,開始冥想。
整個小院雖說有三個人,但平日里都是不怎么交談,再加上司彧平常也很少見到另外兩人,也就導致了三人的小院,像是只有一人。
時間就這樣在修行中流逝了,像是如夢一般的泡影,夢醒破碎,卻是茫然。
司彧的修為現在早已經是第一境,固本培元巔峰,但是他卻感覺自己力大無窮,甚至第二境銅皮鐵骨的修士站在面前,也感覺能一拳掄倒。
清澈的湖邊,霧氣繚繞,空氣驟然下降,稟冬將至。
雖然修士比凡人更加的耐嚴寒和熾熱,但也很少有人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出去外面修行,都是在各自的洞府或小院中修行。
“吞天引!”
司彧手雙手一張,天地間數不盡的靈氣從他天靈之中進入體內,隨即又猛的一喝,將體內磅礴的靈氣全部運轉至手心。
“聚風掌!”
手中颶風盤旋,對著湖一掌拍出,整片湖的水連著里面的魚蝦全部高高的飛起,又重重的落下,激起的水花打濕了衣角。
“呼!”
司彧滿意的笑了笑,吞天引加上聚風掌,確實很強。畢竟吞天引是無上限的,只要你能忍受的住磅礴靈氣帶來的痛苦撕裂,便可以源源不斷的吞食靈氣,再將靈氣化作聚風掌打出,那威力堪稱絕巔!
現在司彧也只能吞食這么多的靈氣了,再多就會難以忍受。
就這樣,每天在修行平淡的日子里又過去了三個月,天闕宮正好迎來了十年一次的弟子考核。
入世修行,便是考核。
司彧聽那些老道點的弟子說過,每次天闕宮的入世修行,都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有的人在入世期間權傾朝野,有的人富甲天下,有的人行俠仗義,有的人戰場廝殺。
這便是奉了天之道,攪動人間風云,以此往復,循環不休,天闕宮將其稱為天道清洗,而他們便是清洗的執行之人,以此將人間穩定在一個平衡之中。
但其中最為殘酷的便是,天闕宮的弟子在入世修行期間,若是敵對,可互相算計殺伐。
就這樣,司彧離開了天闕宮,與其他弟子一同,無論是內門或是外門還是記名,皆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