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學校中的校花絕對不是她認識的那個趙小若,只是同名同姓罷了。
顧婷蘭恍恍惚惚地走出校園,梁夏年已經在校門口等著她了。
看到顧婷蘭的這么模樣,梁夏年大驚,忙伸手握住顧婷蘭的雙肩,問道:“你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負你了?有什么不開心的,說出來,我幫你分擔。”
顧婷蘭搖頭,茫然地道:“夏年,我們學校的校花叫做趙小若。”
“趙小若?誰啊?”
梁夏年已經記不得在史密斯家宴會時見到的女人了。對他來說,除了顧婷蘭,其他女人都是浮云,不會被他記住。
顧婷蘭道:“就是我的那個朋友啊。你不是說她的百樂門當舞女嗎?我還想著什么時候去百樂門一趟,勸說她不要當舞女了,去我們家的工廠工作呢。”
梁夏年這才想起了那天舞會中看到的女人。
他心中忍不住感嘆未婚妻的善良,看到朋友跌入泥潭,便伸手去撈朋友。
“我記得了。等我有時間,就陪你去百樂門。”
“嗯。”顧婷蘭點頭,又開口道,“今天我才知道,我們學校的校花跟我那個朋友同名同姓呢。”
“不過是同名同姓,又不是一個人。”梁夏年道,“這樣,今天晚上,我就帶你去百樂門。你去見見你的朋友,如何?”
“那太好了。”顧婷蘭高興地點頭。
梁夏年看她這樣笑靨如花的樣子,心中癢癢,低下頭,在顧婷蘭的側臉上親吻了一下。
顧婷蘭雙頰爆紅,嬌羞無比,看得梁夏年的心更癢了。
百樂門是海市的標志,是有錢男人的樂園。
當然,百樂門是不拒絕女客進入的,只是很少有女客進入罷了。
梁夏年緊緊地圈住顧婷蘭的細腰,不讓他離開自己一步遠,避免單純善良的未婚妻被不長眼的人給冒犯到。
服務生將兩人領到一個角落的座位坐下,給兩人送上酒水。
顧婷蘭滿是好奇地打量四周,這里的景象跟那些上流社會人家舉辦舞會時的景象沒有多大不同啊!
顧婷蘭將這想法說給梁夏年聽。
梁夏年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更不會告訴顧婷蘭,眼前的一切不過是表面罷了。
梁夏年叫來服務生,道:“你們這里的舞女中,可有一個叫做趙小若的?”
服務生搖頭:“沒有,先生。”
顧婷蘭:“怎么沒有?我全段時間還看見她了?就在史密斯先生舉辦的舞會上。”
服務生想了想,還是搖頭。
梁夏年道:“把你們的領班叫來。”
說著掏出一張鈔票遞給服務生。
服務生開心地接過鈔票,不一會兒就把領班找來了。
“先生,我們百樂門沒有一個叫做趙小若的舞女。”領班說道。
“那歌女呢?”顧婷蘭盯著舞臺上正在唱歌的女子,問道。
領班同樣搖頭。
梁夏年道:“趙小若是她的真名,進入你們百樂門,該是用了化名。”
領班想了想,這個可能不是沒有。
梁夏年掏出一疊鈔票遞給領班,道:“能否讓我們見見你們這里所有的舞女和歌女?”
領班看著那疊子鈔票,點頭:“兩位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