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什么這里是哪里?甚至還想問他們是什么人?
指揮使一個頭兩個大,不過想到對方五歲的年紀,他也就釋懷了。
年紀小,沒見識,自己不能跟一個小村姑計較,只能無語的看著一臉無辜望著他,還眨巴著個大眼睛的小家伙,指揮……
這位高級制服男的突然沉默,搞的多余還有點小緊張。
她暗暗握緊了拳頭,等待著這位看模樣就知道,是能決定自己去留的這位嚴肅大哥做決斷。
多余默默祈禱,希望這位跟剛才的年輕典察大哥哥一樣心善,能好心的放過自己,哪怕就是把她當個屁放了也是好的呀!那樣的話,她才有機會得到自由,然后去收集愿力。
上一個世界,要不是那一絲金色的愿力,她幾乎就是空軍了,這一回她可不想再空軍,不然,她怕回去后,那兇巴巴要找自己的大麻煩。
多余心里暗暗祈禱著,緊接著她就聽到,這位威嚴的指揮使大人開口了。
只見這位忽的朝著典察伸手,“拿來。”。
“什,什么?”,典察懵逼,一時間搞不懂他表哥鬧哪樣。
指揮使想要翻白眼,不過好在記得眼下的場合,身為指揮使大人的高級冷漠人設不能破,于是瞪了傻表弟一樣,咬牙切齒,“花名冊!”。
典察聞言,連連點頭,“哦哦哦,花名冊,花名冊在這里。”,回答著,人急忙把花名冊遞給了表哥。
指揮使在這本抄家前,由刑部與吏部,以及兵部三司合力整理拿出的花名冊上,找了一圈下來,確認沒有余多這個名字,便是連那位七少爺沖喜小媳婦的名字都沒有后,他利落的把花名冊一合,看了看多余,又看了看表弟,心里倒是松了一分。
看來自家傻表弟倒是沒錯,這個孩子是無辜的,并不是鎮威侯府的人。
既然是無辜的……那看在表弟的面子上,指揮使點著多余,“來啊,既然不是鎮威侯府的人犯,就不能待在這里,把人帶下去……”,指揮使才想說,把人帶下去跟下人關在一起,等到時候完成了侯府的查抄后,他再抽空解決。
不管是遣散返鄉,還是跟隨下人一起發賣,這都是后面的事情。
本以為是很簡單的一件事,結果卻不料,有人不給他這個指揮使面子。
“不!我不服!”。
被一聲尖銳高亢的憤怒突然打斷,指揮使臉色驀地不好,回頭銳利的掃射向一干人犯的目光里都是冷肅。
是誰這么大膽,膽敢打斷自己?
掃視望去,原來是瘋婆子三奶奶。
好吧!忘了這位發癲的主了。
“這掃把星小賤人就是我的兒媳,是我花了兩百兩銀子買來給我兒沖喜的!是正正經經拜過堂的!即便是花名冊上沒有她的名字,可拜堂的人是她,入洞房的人也是她,不管她叫什么,是不是原先那個,她都是名正言順的張家人!便是下了大獄,便是到了陛下跟前,我也是這么說的,她就是我們鎮威侯府的人,是我兒的人,她也是人犯,必須要跟我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