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發布會上吳川的表述,終究引起了社會的討論。
是啊,華國文化上下五千年,可拍攝的題材太多了,也正是需要盛世和香山這種華國娛樂圈的巨頭來做先行者。
微博上,參與討論的人太多了。
有人罵盛世,說他們不要臉,也有人說這種轉變是好事。
有個微博大V叫玉明,就這盛世娛樂的發布會,發布了長篇大論。
“有人說盛世娛樂是國外電影的忠實擁護者,說他們表里不一,這種說法我是不認同的,大家都知道,盛世娛樂最專業的是電視劇,真正進入電影行業的時間不長,根基也不厚。”
“想要在短時間內取得收獲,必定得吸取他人之長,好萊塢確實是最好的選擇,換做是任何人,說不定都是這個決定,就像是樹人和南韓的娛樂公司合作一樣。”
“這種方式我們真的要抵觸嗎?樹人傳媒借助南韓,已獲得新生,現在樹人大批的偶像已經進入了亞洲市場,顯然,盛世也在走樹人的路,只要不忘初心,對于華國音樂和華國電影來說,都是好事....”
這篇文章下,有大量的實名學者反駁,盛世娛樂在電視上的成就確實無法掩蓋,但在對華國電影的貢獻上,根本沒有和香山相提并論的資格。
華國電影,香山是逾越不過去的一座大山。
香山娛樂在華國的地位特殊,因為他是真正在為華國電影圈做貢獻的公司,比如某些反映現實的文藝片,根本不賺錢,但是香山依然會拍。
安懷善曾經在燕京大學有過一次演講,演講的題目是,攝像機的使命。
以下是原話。
攝像機的使命是對畫面的記錄,電影只是記錄的一種具現,或者說是對于記錄這種方式的一種運用。
我們是掌握攝像機的人,攝像機是多么神奇的東西,我們為何只去探索電影這么一種方式?
或者說電影本來就有很多種方式,只是當代的電影人讓這個名詞變成了商品。
電影很奇妙,這種記錄時間和空間的光影,是人類文明中偉大的發明之一,除了單純的感官享受外,還應該包涵更多的文化和情感。
我們一直在探索,如何讓文化和情感的結晶也變成豐富多彩的電影,讓“他”變得更具趣味性和觀賞性,以至于有更多的電影人投入進來,豐富我們華國電影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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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懷善的那次演講很經典,演講內容也是香山對于電影的態度。
除了商業片,香山也一直在用攝像頭記錄有生命力的情感和文化。
甚至還拍過紀錄片,以前,香山花了大量的時間合精力拍攝了一部紀錄片,名字叫《四年》,全片十八集。
這是一部關于華國打工群體的紀錄片,這部片子一出來,直接封神,一躍成為華國最受歡迎的紀錄片之一,各大視頻平臺的評分都超過了九分。
這部紀錄片前后花費了五年時間制作,記錄了三個普通打工人四年的生活。
有人在這四年中攢了一筆錢,回家付了一套房子的首付,但是他并沒有感到快樂和滿足。
也有人在這四年中,結識了同在工廠中打工的打工妹,打工人簡單真實的感情,讓兩個相聚一千多公里的家庭相連,油鹽醬醋中夾雜著喜樂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