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澤松了口氣,他還以為許靈月被姜晨那句自甘墮落給刺激到了。
“我并不覺得是麻煩,這證明了我們家月月風華絕代,總是有人想打你注意,太優秀了沒辦法,不能怪你。”
“噗呲!”許靈月笑了:“這才多久沒見,說話咋這么會哄人了呢,是不是又勾搭小姑娘了?”
“我也想啊,可惜都是些庸脂俗粉,一個比得上你的都沒有,下不去手。”
許靈月徹底被安澤逗樂了,情緒終于恢復過來,怎么可能沒有受刺激。
自甘墮落?或許自己是真的墮落了,從遇到安澤開始,她就墮落了,但是,她愿意為了安澤墮落。
每一次遇到麻煩,安澤就像是上天派來的救星一樣,在許靈月的認知中,夏洛特煩惱這部電影,本來嘉瑞可以自己拍的,就算要合作也有香山,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在怎么也輪不到去找樹人傳媒,其中自己肯定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朱正明真有那么好忽悠嗎?若是沒有安澤的讓利,怎么可能讓那種大佬不追究她的事,還讓劉正來打配合幫她板正名聲。
這也是為什么先前姜晨說秋雅這個角色是花瓶時,許靈月會生氣,秋雅這個角色對于她來說,是很有意義的,比以前任何一個角色都要看重。
“對嘛,笑起來多美,別聽那些自以為是的人胡說八道,錯過這部電影他以后會后悔的。”
許靈月癡癡的看著安澤:“沒有,我不會受外人影響的,今天可能有些任性了,都怪你誘惑我,過來了我連工作都不想做了。”
“行行行,怪我,是不是被我的魅力征服了。”
“哼!臭美!”
....
和許靈月在一起,兩人從來不知道什么叫矜持,一進酒店的房間就摟在了一起,在纏繞揉捏之間,兩人的衣服被扭得不成樣子。
躺在床上的那一刻,許靈月微微清醒,迷蒙著雙眼道:“你不是說帶絲襪的呢?”
安澤拍拍腦袋,有點激動,都差點搞忘了。
他來時只帶了兩條,一黑一白,白的給郁秋了,現在就剩下一條黑的。
許靈月接過安澤手里的黑絲,轉進了被子里,安澤也鉆了進去。
今天的許靈月比任何一天都要熱情,翻身把安澤按到在床上。
“你不許動!”
臉色潮紅的許靈月嫵媚的看了安澤一眼,然后一路向下。
安澤終究沒有拒絕了,一會溫軟潮濕,一會峰巒疊嶂,這次終于由郵政變成了順豐。
許靈月沖進洗手間,洗漱了好一會兒后才出來,鉆進安澤的懷里顯得特別神氣。
“嘿嘿,我找到對付你這頭老黃牛的辦法了!”
安澤看了許靈月一眼,拉著許靈月的手引到某處,許靈月狠狠道:“在來!”
安澤哪里還由得她猖狂,一個翻身壓了上去。
一個小時后,許靈月沒了力氣,兩人擁在一起,不知為何,許靈月想到了郁秋。
“你也是這么折騰郁秋妹子的?”
安澤語氣中帶著驕傲的神色:“你比她強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