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澤的身旁,郁秋靠近了些,微微嘟嘴,表示自己的存在感。
安澤笑了笑:“我在考察敵情呢。”
“我又沒不讓你看,其實我也挺感嘆的,當初還在那檔選秀節目中的時候,丁墨是跳不出來這種舞蹈的,她之所以會輸給我那一場,就是栽在了性感風格的舞蹈上。”
“那你當年呢?跳那種舞?”
“我是技術性的,翻跟頭的那種,想看嗎?”
郁秋說完真展示了,就在書房的電腦桌前,類似于前世程瀟翻的那種跟頭,看上去舒服又充滿美感。
“當時的丁墨很優秀,我壓力太大了,才在結尾的時候臨時加了這個動作,事先并沒有報備節目組,一個跟頭一翻,評委傻眼了,所以那一場我贏了!”
安澤豎起大拇指,他從來沒看過郁秋翻跟頭,真好看。
“如今,我和她卻走上了不同的路。”郁秋突然說出了一句有點哲理的話。
到現在看,那一屆參加選秀的人中,脫穎而出的只有她們兩人,丁墨從一個不怎么會跳性感舞蹈的人,變成了宅男女神,而她,也找到了更適合自己的方向。
其余的參賽者大都淹沒在了娛樂圈這個大染缸中,變成了甲乙丙丁。
那一屆的參賽者中還有扣扣群,郁秋和丁墨已經變成了大姐級的人物,一冒泡就有一大堆人追捧,開始還覺得虛榮心得到了滿足,后來郁秋感覺沒意思,就退了以前的群。
“怎么突然感嘆起來了?”安澤問道。
郁秋走進安澤,從身后攬住安澤,仔細感受著這種溫存,努力的不讓自己去想那些遙不可及的事。
“沒事,還是活在當下好。”
不管承認與否,還是主動忽略,這些改變都是安澤帶來的,從風花雪月到柴米油鹽醬醋茶,安澤的影響已經輻射到了她的每個角落。
越擁有越害怕失去,這就是郁秋現在的心理狀態。
....
丁墨的舞已經成熟了,也許是基于和郁秋相比那場秀的遺憾,也許是后來經歷的成長,她的舞已經有了氣場,仿若女王。
《二選一》這首歌,舞蹈比歌更出彩,全國的少男們不知道會為她的MV付出多少精力。
十萬、二十萬、三十萬...三天的時間,月票就過了百萬,這時漲勢才緩慢下來。
五月四號,辦公室中,安澤看著藍火月榜,微微驚訝。
不是驚訝丁墨的票數,而是驚訝月榜第二的那個人。
穆染青,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六十萬多萬張的月票暫列第二。
對于穆染青這個人,安澤印象深刻,一開始的酒紅色夾著這幾縷藍色的頭發,就像是前世的非主流,把她包裹得像個刺猬一樣。
但她有才華,那首八戒安澤現在都還記得,可是被犧牲在了節目中的潛規則下。
第二次見面是藍火音樂的月末答謝舞臺,穆染青是表演嘉賓,頭發染黑了,搖身一變成了乖乖女。
安澤還記得,她好像簽了漢納,就是拍攝我的爸爸是特種兵的那家公司,簽了公司后,也發過歌,卻沒掀起什么浪花來。
但這一次,卻突然爬到了月榜第二。
不止安澤驚訝,不少歌手也在打聽這個人。
穆染青的歌叫《傻姑娘》。
安澤點開,輕緩的吉他聲,居然還是原創,作詞作曲都是穆染青。
我在夜晚遐想
人生這條路有多長
不知從何時起
我學會了用曾經唾棄的方式歌唱
第一段,很好聽,民謠曲風中夾雜著淡淡的憂郁,簡單又抓人,穆染青擅長的也是這種民謠曲風。
渺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