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逸白了安澤一眼:“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個初戀。”
“景逸!”
美女的聲音很好聽,帶著一絲委屈的腔調,惹人心憐。
李景逸感覺一陣頭疼:“他的判決書已經下來了,誰都幫不了他,包括我,上次我也勸過你,別做無謂的努力,得向前看,多為孩子考慮。”
安澤聳聳肩,和黃安退到了一邊,給了兩人私人空間,沒想到小舅這位初戀居然把他行程都摸到了。
前幾天和小舅聊過,安澤心中大概有了猜測,估計是丈夫進去了,她沒辦法了又求上了小舅,這有點諷刺,老公進去了來求前男友。
“我知道你是有辦法的,算我求你了景逸,幫幫我好不好,老張進去了我們這個家就散了,這段時間我東奔西跑,積蓄全花干凈了,實在是沒辦法了....”
李景逸看著憔悴的舊人,心里何嘗不難受。
“那你現在呢?還想撈人?”
“能撈出來嗎?”
“不能,但我可以借你一筆錢,前提是你得答應我,不要在把錢花在這事上,如果你真的愛他,就拿著這筆錢和孩子好好過日子,安心等他出來。”
女子嘆氣,似乎不能接受這個結果。
“我跟你說過很多次,民間金融就是高利貸,真正做這一行的人一個都跑不掉,時間早晚的事情,如果你能冷靜下來,在來找我談吧。”
.....
車上,李景逸看著窗外,思緒飄遠。
安澤透過后視鏡,看了看后面跟著的那輛大眾,說道:“真能做到不管?”
“怎么管?你能從牢里撈人出來?女人這種生物有時候傻起來簡直沒救,為了撈人,被一個律師騙了四十萬,說是打點關系,這種話你能信?她現在的狀態有問題,等冷靜下來再說吧。”
安澤能從李景逸的話中聽出來,他還在關注著先前那個女子,而且對方已經有了孩子,這種事有點狗血啊。
“理性來看,這種女人要遠離,已經被男人寵壞了。”
李景逸點頭:“我知道,確實是我自己SB了,這段時間若不是我打了好幾個招呼,她不知道被睡過了多少次。”
安澤側頭看了李景逸一眼,這一刻他覺得這個小舅有點真實了。
這世上哪來那么多浪子,都是裝的,每個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一堵墻。
“這不像是你的風格,真覺得糾結還不如自己跨過那一步,遠看最磨人,滾一次床單說不定什么都看開了,對你們兩人都是。”
李景逸側頭:“這可不像是你說的話。”
“我這是為你排憂解難,要么遠離,要么滾床單,按照你所說,她那個家已經完了,而且據她的表現來看,極度依賴男人,沒有男人就沒有安全感,不找你遲早得找別人。”
對于女人來說,這是很殘忍的事情,有時候被男人過度的寵愛反而是抹殺,男人倒了,你就完了。
男人會不會倒?很容易,一個男人一輩子都會有幾次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