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蘭喂完狗,混沌起鍋后才叫丈夫起床。
“健民,我混沌可是下鍋了,在不起來就坨了。”
這時候許建民才悠哉悠哉的起床。
等許建民坐在餐桌上的時候,丁蘭已經準備要出門了。
“對了,今天早點下班,小靜的男朋友要過來,晚上建生他們請吃飯。”
丁蘭點頭:“我知道了,今天周六,我早點下班就是了。”
許建民口中的小靜就是許靈月的堂妹許靜,今年,許靜也參加工作了,雖說許靜學的是會計,卻做了房地產行當的銷售。
兩家就在對門,平日里關系也好,而且兩家都是獨女,與親姐妹相差無多了。
丁蘭剛走到門口,電話響了,一看,自家女兒的。
“喂,月月啊。”
“媽,我們今天要回家,你們應該都在家吧?”
丁蘭拿鞋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立馬驚喜道:“今天回來?啥時候到啊?”
“我們現在正在去機場的路上呢,估計兩三個小時吧。”
“我們?”
“你就別問那么多了,反正一會兒就到了。”
正在吃早餐的許建民也聽見了,看丁蘭掛了電話,問道:“小月要回來?”
丁蘭還在琢磨,是還有誰要過來嗎?
“看來我今天直接請假算了,聽小月的意思是還有客人也要過來,她一直在說我們,你說會不會是小月的男朋友?”
男朋友?
許建民疑惑,不應該啊,有安澤在,誰敢追他們家女兒啊。
“你說,會不會是安澤要過來?每次我們問小月,他總是避開與安澤有關的話題,這次也一樣,我問她她也不說,不過我能聽出來,她是高興的。”
“咳咳..”
許建民被嗆到了:“你是說安澤要到我們家來?”
丁蘭點頭:“有可能。”
“你是說他以小月男朋友的身份過來?”
丁蘭幽幽一嘆:“這誰能說得準,問你女兒,你女兒也不說,趕緊收拾收拾吧,別給你女兒丟臉。”
許建民皺眉,不過還是看了一圈,他喜歡書畫,客廳中還有練字的紙張,角落還有一大堆舊書,這是他一個朋友搬家時淘汰的,對于這種老書,他很喜歡,全部收了過來。
“是有點亂啊,我來收吧,等我吃完。”
對于安澤,許建民的心思很復雜,哪一個女兒不是父親的心肝寶貝,安澤這種人地位太高了,高到他們仰望。
女兒是他們的驕傲,他們寧愿自己女兒找一個相差不多的或者普通人都行。
而且女兒和安澤之間的關系本來就說不清楚,難免不會是看自家女兒年輕漂亮,哄一段時間膩了就踢開了。
另一方面,安澤確實給了女兒在事業上很多幫助,幫忙擺平去年那個大麻煩,還進軍電影事業,說安澤是女兒的貴人也不為過。
難的是心里那一關,網上對于許靈月和安澤之間有一些不好的猜測,這是許父心里的結。
許建民是一個很正派的人,別看老師這個職業神圣,私底下也有很多貓膩,送錢送禮,嚴重的還能勾搭學生家長。
人壞起來,與職業無關。
但許建民從來不沾染這些,這也是他吃不了公家單位飯的原因。
許建民嘆氣,拿著碗筷進了廚房,無論如何,來者是客,以安澤的身份來家里做客,這是大事,明面上還是自家女兒的老板,不能怠慢,這是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