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川和安宇看來,無解,就像是安澤自己說的那樣,也許會迎來短暫的跳躍式的發展,想真正在國外落地并且具有生命力,太難了。
不僅僅你在進步,國外也有無數天才和妖孽盯著互聯網這一塊大蛋糕,憑什么就要讓你的軟件在我的國家落地生存。
看著吳川和大哥沉默,安澤故作神秘的說道:“有解。”
吳川和安宇瞪眼盯著安澤,等待著下文。
“文化入侵!”
四個字,讓吳川和安宇眼睛一亮,都感覺抓住了什么,又有些模糊。
“互聯網讓全世界都變小了,很久以前就有地球村的說法,誰能在地球村中稱王稱霸,這得看文化底蘊和文化開發,華國落后歐美幾十年,為什么怎么快就趕了上來?因為我們有五千年的文化底蘊在,基礎雄厚。”
“有好的國家領導人,咱們國家發展越來越好,但我們在文化開發上,已經落后了,遠遠跟不上國家發展的速度,M國是一個只有兩百多年歷史的國家,他的文化卻能席卷全世界,這證明我們做文化的人還需要努力。”
“如何文化入侵?就在于我們做文化的人怎么去開發我們的文化,不僅僅要考慮我們文化中的閃光點,也要考慮怎樣才能讓世界接受我們的文化,或者叫開發易于傳播的文化,就比如我們三家今年春節檔上映的電影。”
“二十一世界,最簡單粗暴體現文化的就是電影,說白了也是洗腦,我的產業核心的用戶,也就是人,只有讓各個國家的人認同了我創造的文化后,才能心甘情愿的去接受我的產品,這才是我最終的核心競爭點。”
“打個比方,比如漫威中的鋼鐵俠,現在市面上有多少人喜歡鋼鐵俠?有多少人愿意花錢去買鋼鐵俠的模型和玩具?這已經是很大的市場了,這也是一種文化入侵,而且人們花錢為這些文化買單的時候還心甘情愿。”
安澤沒細說,他只是打個比較常見的比方,如何讓手上的幾大平臺在文化入侵中落地?比如全球大熱的電影中,人們溝通是用的微信,聽歌是在藍火音樂平臺上,這些都是潛移默化的影響。
喜歡這種文化的人自然會去深挖其中的產品,最終認同文化后去發現這些產品中的優點。
到時候他們也會發現,原來這些國民度極高的產品還是一個老板,這些彩蛋比任何明星廣告都給力。
安澤的描述讓吳川和安宇瞪大了雙眼,盡管安澤一再的讓他倆心驚了,還是脫離了他們的三觀。
在他們還在為票房發愁的時候,人家已經想到文化入侵這件事上去了,而且已經開始布局了,這個人得多恐怖?思維領先他們多少年?
吳川吱吱嗚嗚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安宇的狀態好點,甚至眼睛越來越亮,做求道系列的時候他琢磨過一個問題,如何讓仙俠文化在當下落地,最終他確定用現代的背景去鋪開劇情。
這個系列的劇本他請了很多人來寫,最終是在幾個網絡作家和年輕編劇的聯合合作下才完成的,老一代的編劇已經不能適應傳統文化的新開發了。
但那時他只是想著怎么去拍好和制作好這個系列,不能讓國外的電影人瞧不起,并沒有想到什么文化入侵的概念。
經過安澤這一頓“忽悠”,茅塞頓開,原來我們做電影的人就是文化的開發人,得系統的掌握如何開發文化這項技能,多高大上,多流弊!
安宇有點激動:“那按照你這么說,我走對了方向?”
安澤揚眉,似笑非笑,大哥這話的潛意思中,已經認同了先前自己說的理論,這證明自己的忽悠已經成功了。
事實上,安澤怎么會知道啥才是對的方向,都是摸著石頭過河,但那套理論他自己是信的,也只有自己相信才能帶著身邊的人相信。
這是他結合兩個世界總結的經驗,也許做漫威的人一開始并沒有想什么文化入侵的事,就像和大哥一樣,只想著怎么讓觀眾接受自己的電影,最后做大了,便有了文化入侵的概念。
安澤把這種概念提前說出來,對于安宇和吳川,是震撼的,就算是朱正明和吳平昌在這里,也是震撼的,環境限制了格局。
“對,我為什么不制作自己的電影,要拍攝你制作的系列,就是因為求道系列的開發是適合傳播的,若是拍攝仙俠電影,古代背景,正魔對抗的那種,特效做好了,國內的觀眾也許能買單,但國外的呢?他們不懂什么金木水火土,而且正魔的概念在電影的藝術形式中,是落后的,一出來你就是魔我就是正,多無聊?然后魔不是魔正不是正,多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