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澤他們玩得正歡的時候,遠處又傳來幾聲呱唧呱唧的叫聲。
抬頭一看,另一種狐猴到了,比環尾狐猴大,也更漂亮。
“那也是狐猴嗎?”安澤問旁邊的一個動物學家。
動物學家回道:“是的,維式冕狐猴,通體毛色雪白,只有頭部到頸部的毛色是黑色的,性情雖然溫順,但比環尾狐猴活潑一點。”
在維式冕狐猴沒來之前,環尾狐猴已經很漂亮了,維式冕狐猴來了之后,眾人換了逗弄目標。
“這種狐猴喜歡站立行走,側身跳躍很出名,是全世界紀錄片導演向往的名場面。”旁邊的動物學家又介紹道。
安澤點頭,他看到了,維式冕狐猴過來的時候是側著身子跳過來的,憨態可掬。
除了維式冕狐猴外,還見到了另一種狐猴,褐狐猴。
當地人告訴節目組,這個區域一共有五種狐猴,可惜只見到了三種。
.....
傍晚,肚子依然饑腸轆轆。
劉奇回到基地,摸出來了一個筆記本,這次來,抱有很高的期待,三個大佬在場,就像是和武林高手待在一起一樣,不偷學點武功豈不可惜。
筆記本原本打算是來寫收獲和感悟的,然而,劉奇卻習慣性的寫了一句開頭語。
“沒有飯吃的第八天.....”
來參加叢林法則節目,沒有任何技巧,就兩個字,挨餓,誰能挨餓誰就是王者,就像彭于林一樣,他從來不說自己餓,只問你們餓不餓,餓的話我就去找吃的。
也許彭于林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永遠是餓,所以他大部分時間都在找吃的。
他也很愛他女兒,每到睡下的時候都要摸出來女兒的照片看一看。
劉奇回頭,安澤在編織吊床,用繩子編織。
然后劉奇又在筆記本中寫道:“安澤總是在找一些有意義的事做,其實困了話,地上和吊床相比,沒有區別....”
安澤身上有一股熱情,時不時就會找彭于林商量,商量節目的發展。
他來,不像是來旅行的,而像是一個修剪師,把這檔還才起步的綜藝修剪成他想象中的樣子。
劉奇記錄了他察覺到的每一個人身上的優點,他也就在叢林中有這個耐心了,這里的時間不奢侈,可以做一些無用卻有意義的事。
安宇越來越沉默,自從他有成家的想法后,就安靜了許多。
彭于林的女兒控屬性更是讓安宇添了一絲期待,這幾年爸媽一直在催促,安澤還小,他們抱孫子的目光就放到了自己身上。
以前想的是,成家還早呢,但年齡到了,自然而然也就想了。
也許從接手仙俠項目開始,他就變了,回頭一看,以前那個浪子的生活仿佛毫無意義。
“哎,你有認認真真談過一次戀愛嗎?”安宇對著安澤鬼使神差的問道。
這個問題還真把安澤問到了,認認真真談過一次戀愛嗎?
許靈月?還是郁秋?
開局都是倉促,感情都是后來培養的,有點像是古代大戶人家娶親的感覺。
“琢磨啥呢?”安澤反問。
安宇又不說話了,他也沒正兒八經談過一次戀愛,結婚會是一種什么感覺?
他們這種人結婚不是簡單的事,為什么會有門當戶對的概念?因為雙方都是站在一個水平線上的,不會為了一些利益鬧出幺蛾子來。
若是普通女孩呢?就算她自己能看得開,可她父母呢?兄弟姐妹呢?
華國人有一個傳統觀念,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所以安宇以前一直在回避這個問題,真有了想法,又成了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