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衛隊和張玨的級別相差太多了。
他們甚至都來不及瞄準,就被張玨的刀風切斷了手腕。
首領被殺,新的棲息地也被張玨毀壞殆盡,這些人眼中只有仇恨。
瘋狂地向張玨沖了過來。
而張玨也毫不客氣。
手起刀落,這個樓頂上就又多了十幾具尸體。
張玨冷眼看著他們,沒有絲毫憐憫。
下一秒,他眉頭微皺,感覺到一絲危險。
本能地豎起長刀,擋在自己的面前。
一道激光從門后激射而出,直奔他的眼睛。
那激光打在他的長刀上,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
如果他再晚半秒,恐怕就要受到不輕的傷。
原來外面的這些敢死隊只是障眼法,一直有人躲在門里面沒有出來。
他才是真正的殺招。
就像普通軍隊里的狙擊手一樣。
看來這些衛隊也并非全是草包,如果不是碰到卡賴亞斯一樣愚蠢的首領,估計他還得費一番功夫。
不過現在搞這些小動作,只能用垂死掙扎來形容了。
張玨剛要給他來個痛快的,只聽門內穿出“呃”的一聲,激光便斷開了。
然后他的尸體便被另一個身穿護衛隊服的人提了出來。
他們都帶著頭盔,張玨看不清對方的樣子,只覺得看體態有些熟悉,應該是認識的人。
所以他收住了刀,沒有出手。
果然,對方摘下頭盔,露出那張熟悉而滄桑的臉。
“張顧問,好久不見了。”
張玨笑了起來,收起手中的長刀,哈哈大笑起來。
上前抱住了對方。
“老史密斯,你可真是讓我想死了。”
老史密斯也少有地露出一個笑容來。
“張顧問,你怕不是想我吧。”
張玨哈哈一笑。
“想!都想!”
……
十分鐘后,張玨和老史密斯兩人鳩占鵲巢,坐在卡賴亞斯的總統套房里。
不過話說回來,卡賴亞斯也是鳩,這個酒店原來的主人才是鵲。
張玨在旁邊的酒柜上選了一瓶不認識的酒,咔嚓一聲起開,自己倒了一杯,咕咚咕咚喝掉,然后又給老史密斯倒了一杯。
老史密斯擺擺手:“加入管理局之后,就把這東西忌了。”
“哦,那真是太遺憾了,這玩意兒還挺好喝的。”張玨說著,又把這杯也給喝掉了,然后打了個飽嗝,說出了下半句話。“跟雪碧似的。”
張玨根本不會品酒,純粹就是牛啃牡丹。
不過老史密斯卻覺得非常順眼。
這就是張顧問的風格,誰都學不來。
張玨將高腳杯隨便地擱在桌上,然后一屁股坐在老史密斯的對面。
谷老史密斯和其他人不同,他并不是張玨的屬下或者助手,他幫助張玨,完全是出于心中的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