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玨的“惡名”,不僅在同學們中廣為流傳,老師們也都有所耳聞。
張玨笑了笑,對自己的班主任說道:“劉老師,能麻煩您把沒收的那本小說還給我嗎,不瞞您說,我有一個文學夢——”
張玨說起瞎話來,臉不紅心不跳。
班主任劉老師被他說得一愣,他沒收的小說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不知道張玨要的是那一本。
自進入辦公室后,張玨的目光就已經鎖定了那個褐色的筆記本。
他眼神一瞥,劉老師鬼使神差地將筆記本遞給他。
等他走之后,眾位老師才反應過來,自己這些人,竟然被一個學生給壓得喘不過氣來。
雖然身體變得稚嫩,但經歷了這么多驚天動地的事情,甚至自己都登神了,張玨的氣勢在舉手同足間都變得不一樣了。
不用他如何去刻意散發,身邊的人也很快就能感受到。
張玨走在學校的甬路上,竟沒有一個人敢擋在他前面,全都不由自主地給他讓出一條道路來。
張玨找了一個僻靜處,打開筆記本,看著扉頁上那用紅筆寫的三個字母,張玨不由蹙起了眉頭。
那落筆的筆鋒,和于洪波與畫家身上的紋身一模一樣。
他已經可以確定,兩者就是一回事。
他沒有急著去找那個作者,而是坐在一邊,開始認真地閱讀起來。
依然是一個志怪的歷險故事,不過大概是由于寫的時間更早,所以文筆也更加稚嫩一些。
故事主寫的是一尊古神,被封印在一個石頭雕像中多年,后來被一個眼高于頂的年輕人無意間放出來,為禍世間的事情。
因為是寫在筆記本上的,大概只有十幾二十萬字,并不算長。
看字識人,筆跡雖然比較秀氣,但應該是個男生寫的,而且是個非常內向的男生。
范圍縮小到這種程度,張玨幾乎已經可以確定自己的目標。
隔壁文科班的同學,馬若文。
rw,正是他名字的開頭字母。
這個馬若文,張玨是認識的,或者說全年級都認識他。
他家境不好,冬天的時候仍然穿著單衣,然后被一群壞小子扒了褲子扔進雪堆。
張玨雖然性格乖張怪異,玩世不恭,但從來不是個會欺凌弱小的人。
相反,他對于校園霸凌是極力反對的。
不然也不會救下張明亮。
那時候就是他把馬若文扶起來的。
這也是兩人唯一的交集,所以張玨想不通。
如果馬若文真的是和這個rw有關——或者說,他就是rw組織的首領,為什么他要對自己痛下殺手?
張玨正低頭沉思,然后看見一雙破舊的帆布鞋出現在跟前。
他抬起頭來,正好看見馬若文那面無表情的臉。
“同學,能把筆記本還給我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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