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所有人都被他們殺光?”
nobody無奈地搖了搖頭。
看起來,這是一個死局
無論在哪個世界,張玨面對的都是異常強大的敵人。
在力量上,他幾乎不可能打贏對方。
若是論計謀——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計謀都是無用的。
就像他們現在所在的房間,如果不是有nobody保護,斗魔早就找到這里了。
難道,只能這樣了嗎。
張玨沉默了很久。
然后忽然開口。
“不,我還有一個辦法。”
nobody抬起頭望向他。
“只要我自殺,兩個世界的我都自殺,他們就沒有機會毀滅世界了——你說過,馬若文的力量在于嫉妒我,斗魔需要我來幫助他定位到這個世界,那么只要我從這兩個世界里消失,他們的計劃就破產了。”
nobody愣住了:“這……”
張玨看著他,笑問道:“是這樣的吧?”
“額——”nobody說道,“理論上,確實如此。”
張玨一拍手:“那么問題不就簡單了嗎?”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把匕首。
“這東西可以傷到我,只要我抹了脖子,就能回到那個世界,然后在那個世界抹脖子,那么一切就都結束了。”
nobody想要開口相勸,卻又停住了,似乎不知該說什么。
張玨對他笑了笑,手里拿著那把鋒利的匕首就像自己的脖頸緩緩刺去。
五厘米。
四厘米。
三厘米。
兩厘米。
在nobody的注視下,張玨的手一點點地向自己的喉管靠近。
最后在距離皮膚只有一毫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
看著nobody緊張的眼神,張玨再次笑了起來。
他笑得越來越大聲,是如此地開心。
nobody的眉頭則深深皺了起來。
張玨好不容易停下自己的笑容,說道:“怎么,這一刀沒刺下去,你很失望?”
nobody沒有說話。
張玨將匕首在手中打了個圈,刀尖指向nobody:“行了,別裝了,孫子才用裝呢,我已經識破你的身份了。”
“哦?”nobody的語氣漸漸冰冷,“那你倒是說說,我到底是誰?”
“你不是我父親派來的人,你也不是馬若文的人,更不是斗魔的人。”張玨一邊上下打量著nobody,一邊說道。
此時此刻,那洞悉一切的笑容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臉上。
他的神情已經從之前的迷茫,變回了胸有成竹。
這才是大家熟悉的張玨。
nobody看著他,臉色平靜:“還有嗎?”
“當然——其實我知道,你誰的人都不是,因為你根本不屬于這個世界,甚至不屬于這個維度,我說的對吧,nobody。”
張玨盯著他的眼睛,最后說道:“或者,我應該叫你上層敘事者,或者說——作者大人,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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