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子走后,飯桌上就只剩下江紹夫和張玨。
而張玨依舊旁若無人地吃著東西。
江紹夫笑著將另外一只龍蝦也放到張玨面前,問道:“張先生在哪里高就?”
得,這一聽就是要來比一比了。
張玨對外的身份是跨國集團思瑞公司的特別顧問,但其實并沒有什么實際的職能,他甚至連思瑞集團的大門都沒進去過。
為了能多吃幾口,張玨道:“啊,我就是在某公司做個技術顧問,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顧問?”
張玨隨意地一句話,卻讓江紹夫皺起了眉頭,因為父親交代他找的人,也是個顧問。
作為江氏企業的繼承人,江紹夫自然不可能因為一個玩玩就甩的女人來到長沙,他之所以趕過來,是因為父親交代他找到一個人,然后將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交給對方。
好像也姓張,不會這么巧吧。
但看了看張玨這身行頭,又看了看那些在他眼里狗都不穿的雜牌購物袋,江紹夫理所當然地否決了這個想法。
思瑞集團特別顧問,享受特殊津貼的人,會買這種東西,連龍蝦都吃不起?
別開玩笑了。
……
晚飯之后,江紹夫回到酒店,手中端著一杯紅酒,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夜色,怡然自得。
如果不帶有色眼鏡,江紹夫絕對算得上處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
剛剛三十出頭的他,從國外深造回來便在家族企業中擔任重要職務,只用了不到三年的時間,就坐穩了江氏企業繼承人的位置。
只要見過他的人,沒有不豎起拇指夸贊的。
而作為有名的鉆石王老五,江紹夫的身邊一直不缺女人。
他愛玩女人,而且只玩干凈的女人。
但他玩女人玩得光明正大,分手費從不吝嗇,所以即便換女朋友非常勤快,也沒有曝出什么丑聞。
畢竟大家心里都清楚,不過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而已。
而越是這樣的老手,就越是對那種難以征服的女人感興趣。
畢竟花錢就能得到的女人,有什么意思呢。
他的眼里浮現出楊雪的身影。
高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正是他最好的目標。
那個姓張的舔狗舔了一年多,竟然連床都沒上,也是奇葩。
不過正好,他已經很久沒有玩過處|女了。
他正意|淫|著,苗琴琴從浴室里走了出來,身上披著浴巾,背對著他坐在沙發上。
江紹夫把酒杯放到一旁,伸手就向她的胸口摸去。
苗琴琴卻將身子一扭,不給他侵犯的機會。
江紹夫一把將苗琴琴攔到懷里:“寶貝兒,怎么了?”
他說著話,手卻伸了進去,在那柔軟上大肆揉|捏了起來。
苗琴琴臉色冰冷,掙脫了他的懷抱,冷漠地看著他。
“你是不是對楊雪有意思?”
江紹夫微微一愣,然后笑道:“怎么會呢,寶貝兒,我最愛的當然是你。”說著,又開始動手動腳。
“少裝模作樣!”
苗琴琴一把打掉他的手,
“我都看在眼里了!怎么?看她比我漂亮?那你現在找她去啊!”
苗琴琴胸口劇烈地起伏,指著江紹夫大聲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