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ef博士搖了搖頭。
Alison也嘆了口氣。
明明就差一點點了,卻每次都功虧一簣。
clef博士拍了拍Alison的肩膀:“你也別太傷心,只要他還在外面活動,早晚有機會殺掉的。”
Alison嗯了一聲。
clef博士又問道:“你那個沒有感情的父親呢,他到底跑哪去了?”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Alison搖搖頭,仰望天空,“不過我能感應到,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回來了。”
……
此時此刻,黑袍神秘人距離clef博士和Alison兩人其實只有幾公里遠。
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他會忽然出現在這里,又是誰救了他。
然后一個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人出現在他的面前。
“畫家?你沒死?”
他十分驚訝,隨后又搖了搖頭。
“不對,雖然你長得和畫家一樣,但你不是他,你是誰?”
“畫家”笑了起來,他的形象也隨之變幻。
于洪波,李成銘,他可以是任何人的樣子。
“隨便你怎么稱呼我,我是所有負面情緒的集合體,你對這個世界有恨嗎,有怨嗎,只要有,我們就是同伴了。”
……
江州,site14。
張玨為站長黃興文舉行了簡單的葬禮。
他沒有向管理局報告有關黃興文的情況,而是選擇留給了他一個好名聲。
黃興文的尸體他也沒有送去管理局在C國的公墓,而是就近找了一個地方葬了。
黃興文一輩子無兒無女,張玨也不知道他加入MRW到底是圖個什么。
張玨又想起了十一號在臨死之前所說的話。
只是每個人的選擇不同而已。
所謂“對”,和“錯”。
終究只是一種主觀的臆斷。
不能簡單的認為,和主流價值觀相同,就是對,而不同就是錯。
參加完黃興文的葬禮,張玨又帶著楊雪去探望了一次楊文柏。
老人家現在每天晚上去跳廣場舞,和一個老太太眉來眼去,清閑得很。
過了兩天,他收到了樂山和寧碎玉的消息。
他已經到了那個據說只有十幾個人的站點,過得很好。
寧碎玉的傷也恢復得不錯,現在已經回到了site66,重新當回了她的站長。
至于缺失的那個零伍名額,看樣子一號一時半也不打算補充上去了。
似乎她覺得這樣更有利于管理局內部的穩定。
時間進入了十月份,距離那所謂的世界末日還有剛剛好一年。
張玨站在site14站點的樓頂。
極目遠眺。
該來的總會來。
既然躲不過去,那就好好的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