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霍靜昕并不是很想接她的電話,便任由手機鈴聲一直響。不過,最后她還是接聽了阮秀月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她還沒有說話,阮秀月的聲音就在響了起來:“信心,你這是什么意思呀?是不是沒拿我當朋友,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你為什么不告訴?”
阮秀月是一名野生動物攝影師,經常往一些偏僻無人的地方跑,有時候在深山老林,或者無人的荒野,一待就是好幾個月。
霍靜昕猶豫了一下,正打算說話。阮秀月已經接著往下說了:“要不是我認識你公司的同時,你時不時打算一直瞞著我呀?還有,趁著我不在的時候,悄無聲息地就回老家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我沒打算瞞著你,只不過那時候你不在國內,我這不是怕耽擱你工作嗎?所以想著,等你回來再告訴你。”霍靜昕說道。
其實,她完全沒想過告訴對方,不是因為感情很好,也不是討厭對方,就是單純的不想告訴對方。
雖然阮秀月非常熱情,經常打電話聯絡感情,但是霍靜昕對她就是沒有什么感情。
“行吧,我這一次就像相信你。對了,我聽說你在老家開了一家農家樂,這一次我有很長的休息時間,我過兩天就來找你呀,你可要準備好接待我呀。”阮秀月說道,聲音里充滿了活力。
“沒問題。”霍靜昕干脆地應了下來。
“你知道嗎,宋家出大事了?宋氏集團被舉報財務造假,已經被拘留了。”阮秀月話題一轉,神秘兮兮地說道。
“宋家?”霍靜昕忍不住反問,卻不自覺地想到了陷害她的宋楚韻所在的宋家。
宋楚韻家的宋氏集團,也是國內大名鼎鼎的大公司,怎么會突然出現這種事情呢。
不過,這件事情到底和她沒什么關系,于是便故作無所謂地說:“說這種事干什么,他們和我又沒什么關系。”
“宋家遭了秧,宋楚韻那個大小姐以后自然也神氣不起來,也不會有人再庇護著她。”阮秀月義憤填膺地說道,似乎比霍靜昕還有憤怒。
霍靜昕現在再想起那件事,已經能夠心平氣和地面對了,至少不會像當初那樣,被憤怒沖昏頭腦。當然,她也不會就這么把這件事放下。
她只不過是在等待機會。
霍靜昕心里很明白,她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平頭老百姓,人微言輕,當初也沒有留下證據,所以根本沒辦法指證宋楚韻偷她的作品。
畢竟,無憑無據的,別人不可能會相信她的話,相信宋氏集團的千金,偷她的作品。更不會相信,宋氏集團的千金誣陷她。
畢竟,身為宋氏集團的千金,宋楚韻要什么沒有,為什么要抄襲陷害她一個小員工,這根本不可能。所以,她只能等待機會,等到合適的時候。
“你想多了,這件事對宋氏集團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就算宋氏集團出了事,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霍靜昕并沒有很樂觀,甚至忍不住潑了對方一盆冷水。
“哎呀,你怎么這么討厭呀,一點意思也沒有。”阮秀月大聲地說道,但是并沒有真的生氣,“我掛了,等我過兩天去找你喲,拜拜,我掛了。”
對方掛斷了電話后,霍靜昕也收起了手機,該干什么繼續干什么。
很快,時間就到了中午。她的肚子餓得咕咕叫了,正打算去吃午飯。就在這時候,農家樂卻突然來了幾名客人。這些人一進入農家樂,就直奔餐廳,很顯然是專門來吃午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