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他始終是太子,我能怎么樣他?嚇他,他都不怕。”宋蔓語也是無奈,眼前的宗少淵還挺享受。
“肩膀很舒服,再扎幾針。”不僅享受,還讓她多扎兩針。
“殿下,我是治你的頭,不是治你肩膀的酸痛。”宋蔓語把針拔出來,正準備轉身時,宗少淵直接把她拉住。
宋蔓語愣住了,看著宗少淵拉她的手,她說:“殿下,男女有別,請松開。”
“這個是你的嗎?”宗少淵拿出一方手帕,上面繡著語字,也就是當天宋蔓語救他時所留下。
“不是。”宋蔓語不承認,宗少淵把那個語字面露出來。
“京城名字中帶語的人數不勝數,太子殿下不會認為這是我的吧?”
宗少淵沒有想到宋蔓語不承認,其實是林琳在阻止,宋蔓語倒是想說出來,借用太子的手除掉她的仇人。
“不準承認,聽我的。這個男人在這個時候想要同你相認,肯定另有目的。”林琳在腦海里不停地說著,宋蔓語只好聽林琳的話。
“看來是孤認錯了。”
“這手帕,殿下是如何得來的?”
“救命恩人留下的。”宗少淵小心的把手帕收起來。
“那一定是大美人吧?”
“丑。”宗少淵知道宋蔓語是故意問,所以故意這樣說,看著宋蔓語冰冷的臉,他又來了一句,“但是心美。”
“看起來殿下的嘴還有得治。”
“那治吧!”宗少淵抬起頭,輕微地嘟著嘴。
林琳簡直沒眼看,她對宋蔓語說:“你自己看著辦,我休息會。”說完她就不說話,然后在意識中沉睡去。
宋蔓語沒有用針扎他的嘴,而是走到旁邊的藥架,拿了好幾味藥,直接在藥房熬起來。
須臾,一碗烏漆麻黑的藥出現在他眼前,味道十分的重。
“殿下,喝吧!專治你的嘴的。”
“這不是毒藥吧?要不你還是扎我得了。”宗少淵寧愿挨針,也不愿意喝這藥。
宋蔓語直接放在桌子上,藥碗與桌子發出不小的聲音。代表著宋蔓語的生氣,宗少淵只好端起來。
剛喝一口,他就吐了出來。
“好苦,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宋蔓語就是故意的,里面放了好多黃蓮,吃不死他,但是能苦死他。
“怎么會了?殿下,良藥苦口,越苦證明越有效。殿下喝了,保證你的嘴,你的腦子都好。”
“我覺得你的嘴你也有病。”宗少淵突然間摟著她的腰,然后拿著勺子喂了一口給宋蔓語。
“好苦。”宋蔓語也忍不住吐出來,不小心吐到宗少淵的衣服上面,留下一攤污漬。
“縣主,良藥苦口嘛,要不再來幾口?”宗少淵拿著那藥碗準備繼續喂宋蔓語。
宋蔓語用力地踩了一腳宗少淵,宗少淵的吃疼的松開宋蔓語。
“你這個女人怎么這樣狠?”
“殿下,我看你的病已經好了,請回吧!”宋蔓語往門邊走去,準備開門時。
宗少淵一只手放在門上,隔在宋蔓語與門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