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從哪兒來?”老鴇將郗愉點的茶送到了郗愉桌子上,問道。
“從來處來。”
“到哪兒去?”
“到姑娘們的心里去。”
“去姑娘心里的那條路可不好走,不知公子用什么開道?”
“什么都不用,等姑娘來接。”
對完暗號,老鴇笑著說道:“我們花魁娘子對公子倒是格外欣賞,公子樓上請。”
郗愉點了點頭,說道:“還勞煩媽媽帶路。”
花魁的房間,是古代很常見的閨房,并沒有青樓的奢侈糜爛之氣,也沒有古代含鉛化妝品濃厚的味道,反而有一股濃烈的茉莉花香。
“就是你要找我,以前怎么沒見過你?”花魁一開口,卻是男子的聲音。
“若來往的都是見過的熟人,你們也不必搞對暗號那一套了。”郗愉將皇帝的親筆信遞了上去,說道,“我是圣上親派的細作。”
花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親派的細作?看來又有人得罪陛下了。文榜眼武探花,竟然被送到我們這兒來。我勸你,你若是不愿意干這事兒,盡管走好了,陛下不會再問起你了,沒必要生生把命搭進去。”
“你就是奉大將軍?”郗愉詫異道,也就奉大將軍這個跟皇帝一起長大的人敢這么說話,別人可不敢輕易教唆他人抗旨。所以他那么忙,到底為什么會這么有空來這兒當聯絡員的。
花魁繼續笑著說道:“旁人聽了我這話,要么聽我話跑了,要么指責我不該讓他抗旨不遵,向你這樣問我是不是奉大將軍的,倒是第一個。”
看來是承認了,郗愉說道:“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就是去送死的?雖然皇上送我來這兒,就是約等于放棄我了,但你又怎么知道,我沒有逆風翻盤的機會?”
“說得好!”花魁鼓掌說道,“果然是有志氣之人,不過我依然覺得你沒有能力逆風翻盤。”
所以又關你什么事,認識調令拿來了,你好好接收不就成了,你死了我都不會死的。
“請大將軍安排我下一步行動,郗愉定當萬死不辭!”郗愉喊口號以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