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那是見色起意的歹人,看萬夫人獨居,所以才深夜潛入到萬宅。”有和秦家沾親的婦人低聲辯了幾句。
秦氏的名聲毀了,就等于秦家所有出嫁和沒出嫁的姑娘都毀了名聲,甚至連秦家的親戚都被波及了。
挎著竹籃子買菜的婦人勾著嘴角譏諷的笑了起來,“得了吧,這話也就你相信,真遇到歹人了,還不大喊大叫的,我可是聽說了,直到捕快破門而入,萬夫人都沒喊一嗓子。”
另一個老婆子生性刻薄,此刻更是板著臉斥道:“這樣不守婦道的賤人就該浸豬籠!相公尸骨未寒,自己就耐不住的找男人,還說什么大家閨秀,比我們這些小門小戶還不如!”
“艾嬸子,你和小鳳關系好,你說說看。”被喊住的婦人無奈的看著面前的幾人,都是住一條巷子的鄰居,有些話即便她不說,也瞞不住,何必得罪人。
“什么?柜子了還有那奸夫的衣裳?”
“嘴巴都腫了……”
“這捕快要是再遲一點,那不是把這對奸夫**抓奸在床!”
不管大街小巷如何在傳秦氏和她奸夫的事,青涯書院卻是不受半點影響,朗朗讀書聲從書院傳到了小道上。
“大哥哥,我感覺我不是去拜訪明家,而是來青涯書院踢場子的。”湛非魚看向走在身旁的殷無衍,即便面容做了偽裝,可大哥哥那冰冷的眼神絕對能把小孩子嚇哭。
“下次不可再胡鬧!”殷無衍這一開口,湛非魚立刻把頭點的跟小雞逐米一般。
昨夜捕快從柜子里搜出的那些東西,湛非魚提議弄些衣物,或者再弄點信箋什么的,但重光竟然從青樓弄了些助興的東西。
好在他沒有告訴湛非魚,否則這會就不是鼻青臉腫的躺在床上不能動彈了,估計就要斷胳膊斷腿。
守在門口的是明二的長子明永希,今年十歲,一身青衫,周身透著讀書人的文雅,一板一眼的寒暄,“湛姑娘安好,祖父已等候多時了,湛姑娘這邊請。”
若是一般姑娘來拜訪,那肯定直接去后院,殷元惠也可以來迎接。
可湛非魚要拜訪的是明山長,自然要去前院,而明二身為夫子,早上要授課,明三倒是閑著,可他鬧著性子,不樂意來迎接,所以只能讓明永希過來。
湛非魚回禮之后,跟在明永希身后往書院里走,不同于之前去的種植了藥材的黃家,青涯書院的前院只種了松柏和翠竹,高聳的樹枝遮天蔽日,清幽又雅致。
“你就是上泗縣的案首?”突然,一道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
湛非魚抬頭一看,卻見從月亮門處快步走過來一個藍色長衫的小童,白白胖胖的模樣,個頭竟然比湛非魚還要矮半個頭,可對方偏偏端著讀書人的架子,邁著四方步,乍一看很是可愛。
隨著小童第一個走出來,呼啦一下,他身后竟然跟著十來個同樣身著藍色長衫的小蒙童,年紀小的看起來也就六七歲,年紀大的估計十一二歲,一群人直接把抄手游廊給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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