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走上前來的耿捕頭,殷無衍將令牌丟了過去。
耿捕頭雙手接住,低頭一看,禁龍衛三個字讓耿捕頭面色倏地一變,差一點把手中的令牌給丟了出去。
陳學政是鐵了心的要拿下殷無衍,既然已經失了面子,自然不能失了里子!
看著背對自己的耿捕頭愣在原地,陳學政不由怒聲道:“還不動手!”
捧著燙手山芋的耿捕頭轉過身來,看著面露威嚴的陳學政,“大人,這令牌是……”
“什么令牌?”陳學政面色一沉,看了一眼殷無衍,難道是南宣衛所的人?
南宣衛所千戶隋保德曾是裕親王麾下一員猛將,湛非魚把美人妝的分成還有陳記的米糧都送去了邊關,隋保德會派人護著湛非魚也正常。
可南宣衛所管不到地方政務,即便是隋保德在這里,陳學政也要把人拿下!
收回目光的陳學政漫不經心的拿過令牌,可看到令牌上銀鉤鐵畫的“禁龍衛”三個字之后,陳學政手一抖,令牌掉了下來。
殷無衍身影一動,手一伸將掉落的令牌接住,狹長的鳳眸里,目光冰冷漠然的看著大驚失色的陳學政,“看來陳大人的確有手抖的毛病。”
“你?”陳學政盯著五官普通的殷無衍,禁龍衛為何會跟在湛非魚身邊?
禁龍衛的人遍布大慶朝,他們的官職并不算多高,更可不能比得上三品大員的陳學政,可禁龍衛就好似一個馬蜂窩,誰敢捅一下,就等著祖宗十八代的破事都被禁龍衛查出來。
傳說中禁龍衛指揮使神出鬼沒,此人殺人如麻,行事一貫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兇殘霸道,而且極其護短,誰敢傷了禁龍衛,那就結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恨。
放眼大慶朝,不管是京城的勛貴,還是各州府的世家,都是談之色變,沒有人敢得罪禁龍衛。眼神冷漠而輕蔑,殷無衍收好令牌又重新站到了湛非魚身旁。
章知府和錢同知都是一頭霧水,可兩人看陳學政這死了爹娘一般的表情,難道這令牌極其貴重?可不管如何,至少陳學政不能仗勢欺人了。
錢同知快速的把三張口述瀏覽了一遍,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湛非魚和殷無衍,試探的開口道:“肖夫子,這可是你親手所書?”
“是。”肖夫子認下,之前因為肖子恒被綁走,肖夫子只能做了假口供,可如今再隱瞞已經沒有意義了。
“你寫下此口述時可被人脅迫?”錢同知追問了一句,見肖夫子搖頭否定了,錢同知這才安心了,讓一旁的書吏把口述讀了出來。
公堂內外的人聽完后,一個個都認同的點點頭,這么說來章知府并沒有逼迫寇元興,相反的,章知府決定網開一面放過他。
“回稟大人。”肖夫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把肖子恒被人綁走的事給說了出來。
難怪肖夫子會做假口供指望章知府,原來是被脅迫的,畢竟那紙條上的字是肖子恒所寫,兒子命懸一線,肖夫子會做假口供也能理解。
錢同知立刻派人耿捕頭帶人去尋找肖子恒的下落,至于跪在公堂上的寇母還有寇氏族人,他們想要指控章知府逼死寇元興,但缺少實質的證據,再加上肖夫子的口述和招供,章知府的嫌疑是洗清楚了。
若是沒看到禁龍衛的令牌,陳學政必定不會善罷甘休,但此刻,陳學政心神不寧之下,任由錢同知暫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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