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動機是什么?何時何地殺的人,人證物證還有殺人兇器何在?嬸子你紅口白舌的就指控楊旭是殺人兇手,那還要官府干什么?”湛非魚氣勢強盛,態度更是咄咄逼人的霸道。
“嬸子不會是看丘府老的老,小的小,所以抬著尸體來訛詐吧?想來這種事嬸子家也經常做,隨便訛詐一下,銀子就到手了,就苦了被你們欺壓的百姓。”
已經有人認出這婦人的身份,此刻低聲和身邊的人說道:“那不是王賴子的娘,小姑娘這話真沒說錯,我大姨子家小兒子,不小心撞了王賴子的老娘,就被他家訛去了一兩銀子!”
地痞無賴最為可恨,沾染了就沒法脫身,普通百姓只能忍氣吞聲外加花錢消災,否則還能怎么辦?這些無賴十多個人一伙,偷雞摸狗的事沒少干,逞兇斗狠也不怕,老百姓想過安生日子只能退讓。
“那丫頭不就是巷子尾胡家的丫頭,胡老大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雖說死者為大,可一想到這些作惡多端的地痞無賴們,圍觀的路人就差說一句死得好。
幾個哭嚎的親屬都被問懵了,她們敢對著楊旭耍橫,一方面是因為楊旭是殺人兇手,他們心里有股子仇恨,一方面也是楊旭看著好欺負。
可嬌滴滴站在眾人面前的湛非魚,這盛氣凌人的高傲模樣,一看就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給他們幾個膽子,她們也不敢沖著湛非魚撒潑。
“行了,你們也別哭了,哭的我頭疼,你們抬著尸體過來不就是想要銀子。”湛非魚嫌惡的皺著眉頭,“一家給你們一百兩銀子當喪葬費,誰再來這兒鬧事,觸我霉頭,那我們就去官府,看看是我們殺人償命,還是你們坑蒙訛詐下大獄!”
八具尸體擺在丘府門口,那就是八百兩銀子,而此刻哭喪的這些親屬們,縱然有三分是悲痛死者,那余下七分就是為了銀子。
真的鬧上公堂,又能賠多少銀子?聽著哭聲小了,湛非魚表情也松緩下來,還是那高高在上的姿態,“阿暖,你進去拿銀子,順便寫個契書,這一百兩是看他們可憐,誰再胡說八道指控楊旭是殺人兇手,那就上公堂,一文錢銀子都不給!”
就這么完事了?混在人群里的中年男人眉頭皺了起來,鄙夷的看著尸體前的十來人,果真都是些見錢眼開的東西,之前交待的話都忘的一干二凈了。
就連一開始打了楊旭一巴掌的小丫頭這會也不哭了,胡大丫抹了一把臉,爹死了是難受,可她也清楚她爹活著,一輩子都賺不到一百兩銀子,每次弄個三五百文,不是拿去喝酒就是拿去賭了,家里能剩個二三十文就不錯了。
其他幾人也是如此,再沒什么比真金實銀更有用了,人死不能復生,再說他們心里清楚這事鬧上公堂的話,說不定是他們理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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