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賤丫頭讓自己在靜媛表妹面前丟了那么大的臉,錢世鵬必定要找回場子,否則傳出去了,他還怎么在麟州府立足,一個小丫頭都能欺負的人怎么成為錢家之主!
柳小五不屑的撇撇嘴,錢世鵬十足的小人,竟然真打算和個小姑娘計較。
胡琰看柳小五脾氣也上來了,一手摁住了他肩膀,微不可察的對他搖搖頭,一切看毅哥的,他們靜觀其變。
大步走了過來,錢世鵬趾高氣昂的看著穩坐泰山的湛非魚,一字一字不懷好意的開口:“這丫頭搶了本公子的佩玉,胡捕頭,按照大慶律法,該如何判?”
胡捕頭也頭大了,不說其他的,端看湛非魚這淡定自若的模樣,胡捕頭在衙門多年,他也知道湛非魚絕對是來頭不小,根本沒把錢世鵬放眼里。
見趙毅點了點頭,胡捕頭帶著兩個捕快也走了過來,板著臉公式辦公的開口回答:“若案子真如錢公子所言,如若能追回玉佩,這并不算強盜罪,那么杖則二十小懲大誡。”
雙方的沖突是錢世鵬是引起的,再者這玉佩雖然價值不菲,可湛非魚并沒有眛下,而是給了朱掌柜充當損壞桌椅器物的賠償。
如果真的是強盜罪的話,再加上玉佩估價千兩,那就不是打板子了,最輕也得是徒刑,會被發配服勞役。
柳小五實在是看不上錢世鵬這得理不饒人的模樣,忍不住的開口:“動手的是下人,和這小姑娘沒多大干系。”
所以即便被打板子,那也是打動手的護衛,一個練家子被打二十板子不算什么,再者動手的是衙門的捕快,到時候讓人放放水,至多也就是皮肉傷而已。
何暖這會端著湯回來了,看了錢世鵬幾人一眼后,卻是懶得理會,“小姐。”
蓋子一打開,濃郁的香味撲鼻而來,即便是柳小五等人已經酒足飯飽了,這會也被勾起了食欲。
何暖盛了一碗湯遞給了湛非魚,“還有點燙。”
“坐下來一起吃。”湛非魚招呼何暖也坐下來,主仆兩人繼續吃飯,至于錢世鵬幾人,繼續被無視了。
“你們這是不把本少爺放眼里了?”錢世鵬怒了起來,一抬手就要掀桌子。
何暖剛端上來的湯還熱氣騰騰的,上好的紫砂鍋最保溫,即使離了火,這會還咕嚕咕嚕的翻滾著,這要是燙到了湛非魚,估計這張臉就毀了。
即便是柳小五這些紈绔也沒想到錢世鵬會突然發難,可錢世鵬雙手猛的一個用力,這桌子卻是紋絲未動,連湛非魚手邊碗里的湯都沒晃動一下。
錢世鵬也是傻眼的一愣,猛地再一發力,憋的臉都通紅了,可桌子就跟釘死在地上一般。
噗嗤一聲,也不知是誰先笑了起來,柳小五幾個紈绔沒忍住,一個個都笑出聲來,就沒見過這么丟人現眼的。
何暖左手摁住了桌面,目光清冷的看著錢世鵬,右手拿起蓋子把紫砂鍋又蓋上了,不想錢世鵬說話時的口水噴到了鍋里。
一看何暖這動作,錢世鵬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惱羞成怒的吼一聲,也不掀桌子了,雙手就沖著紫砂鍋去了,這是打算直接把鍋給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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