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能明顯感覺到,左臉濕溻溻的,有些發癢,又有些溫熱感,甚至他能感覺到王秋歌居然調皮的把舌頭伸了一下,在自己臉頰上蜻蜓點水般舔了一下。
而撲面而來的香味,也讓白浪有些陶醉,他不是圣賢,一個漂亮的女孩這樣子抱他,他也是有反應的。
正當白浪準備給點反應,反手摟住王秋歌時。
王秋歌居然姍姍后退,面色潮紅,有些不好意思說:“對不起,老板,我太激動了……”
眼前的女孩害羞的低著頭,而旁邊戴宇文一臉懵逼,白浪大致能猜出戴宇文心里的苦楚,怕是在他看來,一方面是老板,一方面又是自己暗戀的女神,還有這明顯是女神倒貼上去的。
所以戴宇文滿臉的不是滋味。
到了飯館,滿滿當當的點了一大桌子熱菜,清蒸鱸魚,香辣小龍蝦,清蒸膏蟹,麻辣蝦尾...
不僅僅這些,素菜都一堆,而啤酒都開了兩提。
“小老板,俺在北寧市做刷墻工這么多年了,形形色色的遇到過很多人,俺敬你一杯,您真是個好人!”
其中一個有些憨厚的漢子約莫三十左右,說著說著竟然眼圈有點泛紅,聲音梗塞,拿著啤酒杯敬了白浪一杯酒。
他們是最底層的工人,摸爬滾打,什么樣的人都見過,他們也最容易被感動。
所以遇到白浪這種,付錢干脆,結束還請著大吃大喝一頓,他們有些感動也正常。
不過白浪能看出來,這個老哥是真心的,甚至說的話都有些凌亂,白浪什么也沒說,默默的干杯見底。
白浪幫不上忙,站大腳本身做這活就是為了快錢,能很快拿到錢,并且賺的也多,而他開不了6000的工資雇傭這兩個站大腳的,所以,只能有緣再見了。
“白哥,別的不說,看這第一批次的出貨量,我就知道跟對人了,而我們也就計算了個模型數據,每個月拿這么多錢真的心里有愧!”
不像是戴宇文悶著頭喝著啤酒,張志強很有眼色,看到人家臨時工都站起來敬酒,張志強也有模有樣的敬酒感謝了下。
不過,這些也是他的真心話,他甚至想起來半個月前正式簽雇傭合同時,那一條提成中寫的,產品5%的產品銷售利潤,現在一想,這么好的機器寵物,以后源源不斷的出貨,5%是一個怎么樣的數字?
越喝越多,白浪發現自己修煉后,以前是四瓶就倒地的酒量,現在居然喝了八瓶了才有點暈暈乎乎。
此時滿地的空酒瓶子,其他幾個人都喝醉了,躺在沙發上,沒有一點形象,時不時哼哼兩聲,而兩個“站大腳”的也回家了。
這時,王秋歌卻慢慢蹭到白浪旁邊,居然伸手摸起白浪來。
燒烤店是的包廂是一個“C”字型沙發,王秋歌旁邊一直沒人,和最中間的白浪很近。
白浪迷迷糊糊的感覺到,鼻孔里滿是好聞的香皂味和少女體香,混雜著啤酒難聞的酒精味。
王秋歌的手在自己臉上劃過,感受到白浪臉上的滾燙時,還微微后退了一下。
越來越主動,白浪迷迷糊糊間,就感覺自己的牙齒被一條香舌撬開,而嘴唇也是柔軟滑嫩的觸感。
就在白浪想脫衣服,主動更近一步時,包廂門卻被服務生敲開了。
“先生,現在已經凌晨2點了,我們要打烊了!”
白浪一瞬間清醒,才發現自己這是在飯店包廂,推開面前醉眼朦朧的王秋歌,下樓付款,一共1300多,結賬后,他又依靠練氣境二重遠超常人的體力,又把他們三人送到酒店,開了兩間房。
......
此時,斗音上。
劉萍,女,23歲,作為一名苦逼的上班族,加班成了她的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