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現代傳送門的另一頭,是一個封閉的廠房,連門都鎖的死死地,李悠悠最后一個進來,看著傳送門的另一邊,那模糊的光影間能依稀看出來是議事殿的殿頂。
“你們說,師父會不會有事?好擔心啊,一想到他可能會被那種恐怖的雷電攻擊成渣,就好擔心!”
李悠悠說著,蹲在地面,用手無意義的撥拉著自己的裙擺。
這件道袍一樣的服裝,還是白浪給她,她們的衣服,都是白浪抽空出宗門,在羊城買的。
“不會的,我相信師父!”查文傲說著也不嫌臟,就躺在地面上。
...
另一邊,大殿內,氣氛有些凝重。
對方是在使詐?抱著這種態度,白浪目光毫不畏懼的看著南步天,說著:“師尊他唯獨就愛那座閉關山洞,怎么南兄你有問題么?”
“你一定以為我在試探你吧?”南步天臉色有些陰狠,一步一步的蓄勢逼近白浪,“不好意思,我是確信,你根本沒有師父的,知道為什么嗎?因為那個阿黃,他已經攻擊破那處山洞了吧,如果他沒來就說明里面真有你師父,如果他一會兒回來了,就證明你根本就是個鳩占鵲巢的家伙!”
聽到他這么說,哪怕是一旁的劉清月,臉上也透著懷疑,而且,就算這個阿黃死了,他們依然可以說,這一切都是這個阿黃自己決定的。
就這樣,南步天手中蓄勢著真元,靜靜等著。
一旁的白浪,心里已經在突突了,甚至已經在計算,幾步能逃到主位后的傳送門。
能不能在元嬰境大佬的攻擊過來前,就逃回現代?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慢慢的,南步天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如果說那閉關洞中真沒有人,阿黃應該早回來了,可這已經快過去一刻鐘了,難道?
下一秒,南步天整個身子被砸在地面,仿佛全身的骨骼盡碎一般,宛如一灘血肉,緊貼在地面。
而白浪,甚至沒有看到劉清月有什么動手的表現,面前好好的活人,就貼在地面像一灘爛泥一樣。
“是我教徒不嚴,望前輩能看在我師祖劉孜業的份上,既往不咎!”
劉清月面朝白浪之前離開的地方,鼓足真元,喊道。
他剛剛也是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徒弟說的有幾分道理,不過當看到阿黃真過了這么久沒回來,他心中也有些發慌,當機立斷就對著自己徒弟一掌。
沒錯,劉清月還是選擇相信白浪,而且徒弟也不過是重傷而已,劉清月說完,轉身看著白浪,說道:“小兄弟,是劉某教徒不嚴,他是殺是剮,隨你處置!”
說完,劉清月轉身出殿,對著隨從喊道:“我們走!”
而此時,殿內的白浪有些摸不清頭腦,他們之前說跟蹤自己的,定然也是個金丹境,那么到底是誰讓這人一去不返的?
甚至讓這個有些膽小怕事性格的掌門劉清月,都不惜把自己徒弟拍成這樣?
地下那攤爛肉中,一個金燦燦的金丹飛起,朝著殿外飛去,白浪也沒在意,得饒人處且饒人,他最為關心的還是那個阿黃怎么回不來的。
就這樣,呆立在原地,感受到陣法大門中,劉清月那一行人,包括他已經舍棄肉身的徒弟,都飛出陣法,白浪才關閉陣法,一屁股坐倒在地面。
“握草,太特么嚇人了吧?就他這種修為,莫名其妙那個金丹境的徒弟就被拍成那樣?自己還想著逃回現代...恐怕就是等授道閣廣場石柱上的麒麟動起來,過來救自己,也晚了吧?”
事后,白浪的心跳才愈發變快,那種后怕的感覺一重重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