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五十幾斤的榴彈帶著巨大的速度和沖量從頂部直接命中,那就不再是在坦克外部爆炸了,而是穿進坦克內部炸開。
榴彈的威力再加上坦克內部炮彈被瞬間引爆,整輛坦克都給炸成碎片,而且這些碎片還會化成無數彈片,將緊跟在后方及附近的步兵掃倒一大片。
就算炮彈沒有直接命中在它附近炸開鬼子坦克也承受不住,一塊塊飛射的彈片相當一部份都能穿透其側面和后部裝甲,于是發動機被打穿、履帶被沖擊波炸斷、坦克兵被震傷、炸傷等等,轉眼間一個戰車聯隊就折損過半。
鬼子步兵就更不用說了,被炸得滿地都是,缺手缺腳的血肉模湖的,還有七竅流血的,濃煙中到處都是慘叫和哀號。
川田大左當時就被打懵了,他沒想到自己組建起來的精銳部隊連敵人的面都還沒見著就被打崩了,不久前他還以為憑著這些兵力能毫無壓力的拿下雁門關。
眼前的局面讓川田大左不知道該怎么辦,那一瞬間他已經徹底失去了勝利的信心。
如果這是一場必敗的戰斗,他還能怎么指揮
撤退
只怕會因為違抗命令而被追究責任。
進攻
那就是讓所有部下包括自己在內毫無意義的送死
不管怎么選擇,川田都不會有好下場。
最終川田認為自己應該保住部下的性命,于是咬著牙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客觀的說,川田的指揮比另一邊的藤木要好得多。
藤木少將或許在太原呆太久了,又或許是他以為一個師團攻下雁門關是殺雞用牛刀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有用心,所以他在這場戰斗中根本就沒有發現八路軍的“異常”,他只知道不斷指揮炮兵反擊同時命令步兵往雁門關進攻。
藤木師團的損失就不說了,死傷的人員比川田的特譴隊要大得多。
戰爭雖然有決定意義的是人,但如果與對方的裝備存在代差,那就不是人力能解決的。
藤木能給岡村寧次的信息就只有“敵人的炮火很勐烈,他們的火炮居高臨下,我軍很難與他們對抗,我軍死傷慘重請求增援,請求增援”
真正有用的信息是從川田那得到的。
確切的說川田給的不是報告而是疑惑
“我不明白,八路軍怎么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把那么多火炮和炮彈運到高地上而且這些火炮很可能還做好了掩護和工事,因為我方炮兵即便命中目標也無法將其打掉”
“我想不通,八路軍的炮兵為什么可以在沒有試射的情況下就能精準的將炮彈打進我軍炮兵陣地”
“標定好坐標”
“不可能如果標定好坐標,我軍炮兵連開火的機會都沒有”
岡村寧次在聽到這些報告后,很自然的就把它與張家口的怪事聯系起來。
岡村寧次瞇了瞇眼,說“只怕,這又是八路軍的新裝備而且不只是在雁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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