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道人終究沒有和人說季長風一夜就自行領悟泰山心法的事情,那絕脈注定了季長風就算悟性再好也是無用,恰恰相反,更好的悟性只能帶來更多的郁悶,誰讓季長風的體內無法容納內力的存在。
而隨后,一路之上泰山派眾多弟子就有相當一部分開始和季長風有意無意的拉開了距離,天門道人本身是那種看似暴躁,實際上極為內斂的性格,他對于季長風或許極為滿意,但是這種滿意絕不至于讓他在人前對季長風表現的多么在意。
而季長風在泰山諸多弟子中也只是一個患有絕脈的廢人,原本,這泰山派的弟子或許也不至于因為季長風廢人而對他有異樣的看法,甚至恰恰因為他絕脈的關系倒是頗多照顧他,但現在玉磯子對他表示了厭惡,泰山派的弟子又不是圣人,自然也下意識的開始遠離季長風。
這一路上被人有意無意的隔離,季長風也不做計較,只是埋頭苦修,天門發現到季長風與其他泰山弟子之間的異樣,卻因為性格關系也不知道該怎樣幫季長風,只是私下里時而勸誡季長風一下,而對于天門的勸誡每次季長風也只是笑嘻嘻的應下。
兩世為人,季長風清楚的知道,斗氣什么的都只是浪費時間,實力才是真實的,現在,他獲得泰山心法,又有岱宗如何這種頂尖劍法,實力幾乎每日都在快速提升,哪里有時間去理會其他人如何看他,只要不直接來招惹他,他甚至都直接當別人不存在。
這樣,一路回到泰山,又過去數月的時間,季長風修煉泰山心法雖然依舊沒有修出任何內力,但是本源的損耗卻已經恢復的差不多,而體質的提升更是可怕,通過在泰山派觀察其他弟子修煉,季長風幾乎可以肯定現在他靠著單純的體質已經不遜色那些泰山派頭號弟子內力加持。
實力快速而穩定的提升,季長風每日里在泰山派只是悠閑的觀察其他泰山弟子練武,而因為他的特殊情況,天門也沒有對他做任何硬性要求,每日里他倒是悠閑悠閑的看著其他泰山派弟子,甚至是泰山派天門這一輩的長老練武,除了玉字輩因為厭惡他而不許他旁觀,其他泰山派眾人的武功修為季長風在幾個月的時間里卻是已經大致的摸了個清楚。
當然,他的這般行為則是讓泰山派本因為玉磯子厭惡他而疏遠他的諸多師兄中更多出了一群厭惡他的人。
這一日季長風依舊悠閑的坐在那兒,一邊任由體內氣血激蕩壯大體質,一邊淡然的看著泰山派弟子練武,這泰山派的功夫卻是走了兩個極端,一邊是古樸滄桑充滿歷史的渾厚氣息,而另一邊卻是狠辣凌厲,一劍比一劍兇狠。
“季師弟,你看了我們幾個月練劍,不知道有沒有看出什么感悟來,要不我施展一套劍法讓你看看。”
便在季長風暗自想著這泰山劍法怎樣會出現這兩種對立的極端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在他的側邊響起,季長風轉過頭,卻是一個和玉璣子走的很近的泰山弟子,季長風隱約記得似乎叫做梁遠山,是一個不曾在原著中出現過的人。
“的確……”
季長風微微一笑緩緩開口,心中卻開始思索這家伙的行為是出自個人,還是受到玉磯子的影響,這幾個月的時間季長風卻也熟悉了泰山派,眼前的家伙叫做梁遠山,是泰山派里和玉磯子走的很近的一個弟子,有傳言說這家伙是想要通過玉字輩的支持角逐下一任泰山派的掌門。
“季師弟,你且看這套劍法如何。”
季長風一邊思索一邊開口,說話的速度并不算快,梁遠山不待季長風一句話出口已經展開身法使出一套劍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