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霞神功,單純的說威力也并不比泰山心法強到哪里去,只是,這門武功傳承當初的全真教,雖然歷經數百年已經被改的面目全非,但其中的根底依舊是玄門正宗,所以,其底蘊最是浩大,威力無窮無盡,雖然并不霸道,但卻能綿綿不絕,永無極限。
只是全真教的武功最重一個悟性,這也是王重陽天下無敵,全真七子卻連先天功都沒練成的原因。
所以岳不群數十年苦修,這紫霞神功實際上也只能說堪堪練成,至于說完全掌握,精通什么的那是笑話,而季長風不同。
不管是系統的輔助,還是季長風的悟性,都讓季長風很快就將紫霞神功領悟貫通,盤膝而坐,一絲絲紫色的氣息飛快的在季長風臉上散開,眨眼之間,季長風的臉面已經好似一盞紫色的燈一般閃爍出光澤。
而隨著紫霞神功的修煉,季長風露在衣衫外的皮膚上隱約可以看到一條條如同小蛇一般游動的氣血飛快的躥過。
那卻是紫霞神功產生的內力被都天大羅心經吸納激蕩開來的氣血。
不同于之前被動的激蕩氣血,此時吸納辟邪里面葵花奧秘被修補了一點的都天大羅心經已經開始主動的激蕩氣血。
一個晚上的時間季長風甚至都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軀體又強大了不少,隱約已經觸碰到煅筋的邊緣。
第二天,季長風收功起床,很快曲洋就已經帶著曲非煙到達了客棧,當劉正風看到曲洋帶著曲非煙來到的時候好懸沒有駭的背過氣去。
被曲洋拉到一邊好一番解釋,劉正風才終于定下神來,只是,隨后季長風與林平之帶著兩家人前往海邊,租賃海船的過程中劉正風卻是一直都哭著一張臉。
“丁師兄,掌門師兄到了,讓我們盯住季長風和劉正風,若是季長風送劉正風一家出海,我們就在海上動手,季長風的武功掌門師兄詳細的分析過,剛猛凌厲倒是剛猛凌厲,但卻稍稍顯得僵硬,倘若在海上戰斗的話,必然要在輕功身法上吃虧,而如果不送出海,那我們等他離開福州的時候再動手,到時候我們幾個一道動手,任憑泰山派的岱宗如何怎樣神奇也絕對沒可能讓季長風僥幸生還,這次,他死定了。”
在海邊租賃著海船,季長風耳中卻是突然聽到身后遠處丁勉和費彬的對話聲響起。
這嵩山派的左冷禪終于算是到達了福州,也可憐這家伙殺季長風的心態,從嵩山到福州可不算近,而距離丁勉送出書信也沒有多少天,怕左冷禪基本上是日夜兼程趕來的。
“劉師伯可以放心,我對你并無惡意,我們之間也沒有任何的利益沖突,殺你和你的家人對我來說本身沒有任何意義。”
聽著遠處丁勉和費彬的對話,季長風臉上不動聲色與劉正風交談,暗地里卻是冷笑一聲,這左冷禪倒是不簡單,的的確確將他研究的極為透徹,倘若他不曾得到辟邪劍譜,怕還真的會被左冷禪給算計了,只是,如今這左冷禪卻成了千里送人頭的傻子。
“我不是為自家擔憂,我知道季師侄實際上并非惡人,只是,還請季師侄放過曲兄一馬,實際上,曲兄也不是什么壞人…………”
看到季長風主動與自己交流,劉正風的眼中驀然間閃現一絲光澤,他看向季長風帶著期望開口道。
好吧,這一對好基友面對自家人生死存亡的時候沒有什么在意的,但是面對彼此的安危時候卻是極端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