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奴婢覺得……衡王對我們至關重要。”
在離宮的一座殿堂里,一名宮中司儀女官,給南離公主奉上茶水,向南離公主諫言。
“我知道!”
妘磬點了點頭,“衡王帶回了朱雀的眷顧,重新點燃了南明離火,重現了朱雀圖騰,他對我們當然至關重要。”
“殿下。”
司儀女官抬眼看著妘磬,臉上一片認真,“南離不能沒有朱雀血脈。”
“妘氏已經失去朱雀血脈了!”
妘磬眼中閃過一抹痛苦之色,“朱雀終止了盟約,斬斷了血脈,我已經沒有朱雀血脈了。”
“所以……您必須生一個擁有朱雀血脈的孩子!”
司儀女官抬起頭,緊緊的盯著妘磬,臉上一片嚴肅。
“我已經沒有朱雀血脈了,怎么能生……”
妘磬下意識的反駁,話還沒說完,突然渾身一震。我失去了朱雀血脈,但是……衡王獲得了朱雀血脈!
“看樣子,殿下已經明白了?”
司儀女官朝妘磬笑了笑,“殿下,妘氏還能不能執掌南離,就看您能不能跟衡王生一個孩子了。”
“我……我知道了。”
妘磬臉上一紅,微微低下了頭,“你去找一位年長的大臣,讓他出使東齊,商談聯姻之事。”
“聯姻?殿下,您不覺得太慢了嗎?”
司儀女官搖了搖頭,“派出使臣商談聯姻是必須的,但是您不能等,必須馬上行動。否則,如果別的女人先懷上了朱雀血脈的后裔……”
妘磬渾身一顫。是啊,如果別的女人先懷上了朱雀血脈的后裔,那么……南離跟妘氏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了。
但是,讓我主動投懷送抱……雖然我心里是愿意的,卻也顯得太……太下賤了吧?
這一刻,妘磬心頭滿是糾結。
……………………
一覺醒來,已是天明。
杜衡長長的伸了個懶腰,翻身從床上爬了起來。
昨天夜里,杜衡鑄就了第二具法相,成就了瘟神法相。
當初只能看不能摸的瘟疫神符,已經被杜衡以大自在心火點燃香火愿力,練成了瘟神法相。
境界還是神通初期,但是,實力卻更進了一步。
瘟神馬甲和圖騰馬甲,已經變成了真正的馬甲。即使遠隔千山萬水,只需要念頭一動,就能穿上馬甲,遠程操控,動用法相級的力量。
唯一的問題在于,瘟神法相和圖騰法相,都是香火愿力鑄就的香火金身,無法脫離“信仰領域”,只能在有神壇,有信徒的區域顯靈顯圣。
我這兩個法相很一般了!不算什么,不算什么。
這玩意就是“門檻猴”,只能“窩里橫”,都帶不出去呢!
杜衡暗地里“凡爾賽”了一番。
其實……再差也是法相,再差也是當世最巔峰的力量層次。
“衡王,起來了嗎?”
這時候,門口響起了妘磬的聲音。
“剛起來。”
杜衡笑著迎了上去。
南離公主舉步進門,手里還托著一個托盤,上面擺著一些洗漱工具。
居然是南離公主親自來服侍我洗漱?
“哎呀!這怎么使得?”
杜衡連忙上前,伸手接過托盤,嘴里說著:“怎么好勞煩公主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