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祥被鄭山的話給噎的說不出話來。
鄭山說完也只是看著他，沒有什么憤怒的情緒，其實這樣的情況在現在很常見，鄭山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像是馮祥這樣的人，在國企的時候，吃拿卡要已經成為了習慣，將一些公司的東西拿回家是正常的。
另外就是溪水超市這么賺錢，他作為城市經理，總管一切事物，動心思做手腳似乎已經成為了必然。
“行了，咱們也不要浪費時間了，你要反省就在牢里面好好的反省吧，對了，還有交代出你的那些幫手，千萬別想著隱瞞。”鄭山說話的時候都有些意興闌珊。
“別因為只是需要進去待三五年的事情，最后被弄得關了十幾年，到時候你后悔都沒處后悔的。”
原本馮祥還真的有這樣的心思，你一點情面都不講，我憑什么好要供出自己的同伙兒，還不如留在這里給鄭山添點惡心也是好的。
但是鄭山這句話卻擊中了他的要害，想著自己要因為包庇那些人，被多判這么多年，他們卻在外面瀟灑，光是心里面他自己都接受不了。
“我都說！”說出這話的時候，馮祥都是在咬牙切齒，不過也沒人理會他了。
鄭山直接報警，讓警察將他帶走，接下來的事情交給警察處理就行了。
“你打算怎么辦？”鄭山再次問出了這個問題。
白藝此時顯得有些迷茫，她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了。
僅僅只是從馮祥的事情就能夠看出一點，那就是溪水超市其他城市的情況只會比這里更加糟糕，而不會更好。
但明知道這樣的事情，白藝卻感覺自己沒辦法處理，沒有一個好的解決辦法。
而且更加讓白藝有些沮喪的是，她不僅一次的進行過清理，尤其是京城以及附近的城市。
在發生竇文生的事情之后，不僅僅是她，就是杜友高以及石振這些人也都是在努力的打擊這些人。
但是從現在的效果來看，似乎并沒有什么作用，該什么樣還是什么樣。
看著她迷茫的神色，鄭山微微有些皺眉，不過想起她的年紀以及現在比較棘手的情況，語氣稍微放松了下來。
“這些事情你雖然也有責任，但最大的責任不在你身上，所以你也不需要太大的自責。”鄭山先是安慰了一句。
沒辦法，鄭山也找不出一個比白藝更加合適的人了。
“老板，我想辭職去進修一下。”沉默良久，白藝突然說道。
鄭山挑了挑眉，“你這是在表達對我的不滿？”
“不是，沒有，老板，您千萬別誤會，我是真的感覺到自身能力的欠缺，而且我暫時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解決掉這件事情。”白藝聽見鄭山的話，有些慌張。
她還真的沒有這番意思，只是感覺到有些乏力。
自己已經這么努力了，但還是出現了各種的問題，這讓她對自己缺乏自信了。
鄭山看到她這樣，語氣緩和道：“行了，別懷疑自己，溪水超市發展的太快了，這樣的事情也幾乎成為了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