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山其實也是看著一些人都上頭了,免得到時候真的有人輸的傾家蕩產,所以才會說這些的。
當然了,這人不是鄭偉民,鄭偉民雖然是輸的最多的,但這點錢對他來說都是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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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鄭山晚上沒事的時候,就過去玩玩牌,不過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的運氣似乎變差了很多。
一連多少天一直再輸,基本上沒怎么贏過。
就算是以他的克制,現在也輸了大幾千塊錢了。
不過鄭山發現了一個事情,那就是每次贏得都是那幾個不認識的人。
今天回去的時候,鄭偉民罵罵咧咧的,他今天又是輸的最多。
“偉民哥,那幾個是什么人?我之前怎么沒看過?”鄭山問道。
鄭偉民隨口道:“陳高說是林周縣那邊的,一起過來玩的。”
陳高鄭山認識,也是大古村的人。
鄭山沒多說什么,他只是感覺有些怪,運氣真的這么好嗎?
又過了一天,鄭山這次多拿了一些,差不多帶了兩三萬過去,今天鄭山玩的就有些大了。
看到鄭山帶了這么多錢,其他人也都跟著興奮了,其中包括鄭偉民。
玩的太小鄭偉民感覺沒啥意思。
也就是鄭偉民只是在過年的時候玩玩,其余的時候,不管怎么樣都不會玩的,要不然鄭山真的該擔心起來了。
今天鄭山玩的很痛快,基本上就一直悶牌,但是眼神卻是盯著那幾個不認識的人。
慢慢的,鄭山兩萬塊輸掉了,但是也給他看出了一些門道。
“你們幾個干嘛呢?”鄭山還在悶牌的時候,突然開口道。
那幾人看著鄭山,似乎不明白鄭山在說什么。
“大山,怎么了?”鄭偉民問道。
鄭山指了指那幾人道:“這幾人在發信號呢,而且手里面衣服里面還藏著牌。”
鄭山要是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的看不出來,這些人的手法老道,技術純熟,不過還沒有到了那種盯著看都看不出來的地步。
發信號這個鄭山早就有些察覺了,但是這玩意也沒辦法作為證據。
“你說他們作弊?”鄭偉民騰地一下就站起來了。
其他大古村的人都是圍了過來,作弊?特么的,想死了吧?
其實他們也都有些感覺,沒辦法,這幾天就一直輸,很少有贏得時候。
現在聽到鄭山這么說,一時間似乎都想明白了。
“兄弟,你要是輸不起就別玩。”被鄭山指著的幾人有人臉色難看的說道。
其他幾人也都吩咐叫嚷起來。
鄭山道:“將衣服脫下來看看,如果我冤枉了你們,這些錢就算是給你們的補償了。”
說著鄭山將自己身前還剩下的幾千塊錢,還將鄭偉民那邊的差不多一萬塊都拿了過來,直接推到了這些人的面前。
“你這是在侮辱人,玩不起就別玩了,我們走。”幾人直接就要走,看到這一幕的人,哪里還可以讓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