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飯的氣氛在這邊,再加上喝酒喝的不少,所以慢慢的,一些話語也就煽情了起來。
這也都是必然的,基本上喝酒稍微多一些,再加上都是熟悉的人或者親人,酒桌上都會慢慢的變成煽情畫面。
這里也不例外,鄭偉民這邊更是第一次訴苦,反正也不知道怎么的,說著說著就說到了苦楚。
“當年我是真的差點餓死,要不是遇到了馬哥,后面還有大山找過來,我可能真的就要餓死在廣州那邊了。”鄭偉民說著說著一臉的唏噓。
當年他因為自家小舅子的嘲諷,導致一氣之下,直接自己跑去了廣州打拼。
說是打拼,其實現在鄭偉民也想的很明白,自己當時其實就是在躲避。
自己有什么本事呢?打拼?沒餓死真算是好的了。
鄭衛軍安慰道:“都過去了,現在的日子不是越來越好了嗎。”
“我那是因為有大山的幫忙,要是沒有大山,我算什么東西啊,我現在是看的非常明白,我的本事,頂多就能夠讓我自己混個溫飽,能不能讓家里面都吃上飯都難說。”鄭偉民自嘲般的說道。
鄭偉民從來不是一個自負的人,他對自己一直都很清醒,知道自己是什么樣的貨色,并沒有因為成功了,就認為自己怎么怎么樣,多么牛逼!
他的腦袋一直都很清醒。
鄭偉民的話引起了鄭偉堂這些人的共鳴,一個個的都說了起來,鄭山和鄭奎的表情都有些無奈。
本著說兩句,但是這些人現在也都是喝到高興的時候了,越說越是來勁。
然后就是各種的敬酒,鄭山不喝還不行,好在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好好喝酒了,所以鄭山還能夠挺得住。
至于鄭奎這邊,則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當然了,大家也沒有將鄭衛軍忘記了,一起喝,慢慢的,飯桌上就剩下他們幾個年輕一輩的人了。
至于孩子那一桌,早就散了,往碗里面巴拉兩口飯,隨后就一個個的往外跑,攔都攔不住。
就這樣,鄭山他們一直喝到了半夜,連春晚都結束了,鄭山他們還再喝。
差不多凌晨一點左右這邊才散桌,好在都有人看著,一個個的也都送回來家中。
鄭山喝的暈乎的,也是倒頭就睡,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聽到一個爆炸消息。
鄭奎,鄭偉民和鄭偉堂幾兄弟昨天晚上居然又去打牌了,然后每人差不多輸了一萬多,鄭偉民輸的最多,差不多將近三萬塊錢。
現在一個個的家里面都不平靜。
鄭山頭疼的看著顏青青,意思很明顯,詢問到底怎么回事兒。
顏青青笑呵呵的將事情講了一下,原來昨天晚上將人送到半路,然后鄭偉民不知道怎么的想的,又準備去打牌,折返了回來叫上了鄭奎。
袁小花當然不樂意,但是鄭奎昨天喝的最多,以他的酒量都迷糊了,袁小花也勸不住他。
大過年的,又在老家這邊,袁小花也不愿意鬧,所以就沒管鄭奎。
誰知道,這一晚居然輸了這么多。
至于是怎么傳出來的,倒不是別人說的,而是早上的時候,贏錢的人都將錢給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