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大夫,自然知道蔗糖雖然甜口,但吃多了對身體也是不好的。
衛顥也知道她自有一個吃食的控制表,也就沒再多說,只指了指不遠處玻璃展臺內看上去就可口軟糯的小點心,“要不要嘗嘗那個?很好吃的。”
果然,隨著他一說很好吃,陸婉兮的目光一下子就變了,語氣都放輕了幾分,“想吃。”
“那我讓人給你上點。”衛顥毫不意外她的反應,直接朝不遠處的服務員招了招手,在后者趕來之際,陸婉兮趕忙又拿出口罩捂住了臉。
雖然這咖啡廳看上去很高檔,但屢次三番的被人拍照片上熱搜,陸婉兮還是多了幾分下意識地防范。
衛顥目光掃到她的動作之后,眸光不由一沉。
“您好,先生,請問您需要什么?”服務員見衛顥長得俊挺帥氣,一身氣質又跟旁人明顯不一樣,服務員的態度溫柔又熱情。
反倒是旁邊捂著口罩戴著帽子的陸婉兮,并沒有被服務員分到幾個眼神。
這讓衛顥很是不太高興,于是他面色微冷,連帶著語氣都不算好,“把你們那邊現有的糕點都上一份,然后再來一份美式和橙汁。”
婉兮既然喝不慣咖啡,就沒有必要強迫自己。
這是衛顥在心底最直接的想法。
倒是陸婉兮,在等服務員離開后,忍不住驚詫地看向他,“我聽說美式更苦,你竟然不怕?”
“以前在國外只有咖啡比較提神,喝多了就習慣口味了。”衛顥看向她時,神情語氣又突然變得溫和起來,跟方才和服務員說話時,宛若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陸婉兮恍然點頭,突然對他的以前產生了幾分好奇,“你以前在國外呆過嗎?國外是什么樣子的?”
她雖然有看過電視,曾經也跟著其他的人看到過外國人的樣子。
可到底是受阿飄體質的拘束,不能離開種花境內,像是那些影視劇和書中描寫的地方多少有些驚奇。
衛顥明白她的想法,一時不免沉吟了下。
其實他醒來后也很是整頓了下以前的記憶,對于國外的那一部分生活不太想回憶,畢竟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大多時候都存在與被刺殺和逃亡中。
不過既然心上人問起來了,他自然不會說出來那些不好的事情,只撿著記憶內寥寥無幾的景色說給她聽,“其實國外跟國內也差不多,只除了說話語言不一樣,風俗習慣不一樣,再加上他們那邊的人膚色發色跟我們不同,但都是一樣的人。”
衛顥難得一下子說這么長的話,語氣不急不緩地,聽上去倒頗有幾分播音主持的感覺,讓人十分舒適。
陸婉兮也不免為他言語間的描述而露出一絲好奇和向往。
明明都是人,彼此之間卻有那么多的不同,好想去看看啊……
“你要是想去,等回頭有空了,我可以陪你一起去玩。”衛顥見她一臉遮掩不住的向往,心底不由一動,怕她誤會,又補了句,“畢竟你英語還沒有到可以自由行的程度。”
說起英語,向來淡定的陸婉兮也不免有幾分尷尬。
她的英語很差,大概是以前沒結果的緣故,基本上特別費勁才能記住一個讀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