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舍利子掛在墻上照明?
蘇妲己一本正經的說出最囂張的話語。
本來這樣的話語,應該被人嘲笑。
只是眾人,都被震撼的啞口失聲。
特別是剛才降龍羅漢的我來了!
我走了!
我的人頭滾著走的。
更是讓人有種三觀崩裂的感覺。
他們感覺自己的腦子似乎有點不夠用了。
蘇全忠震撼!
這個談笑間,將西方教降龍羅漢斬殺的蓋世天驕,真的是自己那個有點病態美的妹妹嗎?
即便是先前,有所猜測,但是,蘇妲己表現出的戰斗力,還是太過震撼。
以至于蘇全忠呆傻在那里。
所有的冀州府兵,更加懵。
那些西方教弟子呢?
哪里還有剛才震怒不已的樣子?
降龍羅漢,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圣人弟子。
剛才所表現出的戰斗力,更是令所有人都向往。
如今卻是根本不敵,對手的一招。
報仇?
不好意思,他們上去也只有送死一條路。
此時,一些西方教弟子心中,沒有了跋扈與囂張。
既然,冀州蘇護之女敢斬殺降龍羅漢。
算是已經徹底的得罪西方教。
正因為徹底得罪了。
冀州就沒有畏首畏尾的想法。
想到這里,西方教弟子的心中不免生出驚悚。
除了西方教弟子之外,最為震悚之人,的自然是西岐之人。
先前他們從冀州侯蘇護令蘇妲己暫時躲避的行為,以為這冀州根本沒有令他們忌憚的地方。
正如此,面對西方教的威脅,他們才說,愿意“幫忙”擒拿蘇妲己。
卻是也徹底的惡了冀州府蘇妲己。
姜子牙也是有點心驚。
不過,他轉念一想,如今冀州侯府,已經得罪了西方教。
應該不會主動得罪西岐與他們闡教。
想到這里,他懸在嗓子眼的心,漸漸的放了下來。
看著近乎癱軟的伯邑考,姜子牙的眉頭也是微微皺起。
爛泥扶不上墻!
雖然心中這樣想,他也沒有表現出來。
他一手將伯邑考托起,輕聲道:“如今,冀州已經得罪了西方教。
他們只要不傻的話,就你不敢同時得罪西岐與闡教,你也不必過度擔心。”
聞言,伯邑考漸漸的恢復過來。
似乎也是想到自己先前的不堪,他的內心好似被魔鬼在撕咬,變得有點扭曲。
他現在將所有在場的圍觀者,都恨得不行。
如果可以的話,等到回歸西岐之中,他要帶兵將冀州給覆滅。
那樣所有看到他丟人現眼的人,都將被磨滅。
姜子牙似乎沒有發現這些,朝著蘇妲己說道:“這一次,我們做事有點唐突,在這里我們向蘇姑娘致以歉意。
來日,我們西岐會送上厚禮謝罪!”
唐突?
蘇妲己沒有說話。
她的目光帶著一抹審視。
說實話,蘇妲己看著姜子牙的時候,總是莫名的生出一抹殺伐之意。
似乎只要將姜子牙斬殺,她就能夠擺脫一種冥冥存在的束縛。
蘇妲己沒有說話。
一旁的伯邑考卻是突然開口:“剛才,你斬殺降龍羅漢,就在一瞬間。
而如今卻是沒有對我們出手,不就是忌憚我們西岐與闡教的組合。
你也不要故弄玄虛,我知道你不敢動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