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老陳,小藍這次的兩首新歌還不錯吧?”
李群生手里拈著酒杯,笑盈盈的看著陳衛東。
“豈止是不錯啊!”
陳衛東放下筷子,看了一眼正在埋頭猛吃的藍天,搖頭感嘆了一句。
“老李,不瞞你說,原先聽小樣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兩首新歌很好,很有味道,非常適合燕玲今后的發展。不過這次錄完了我才知道,我還是小看了這兩首作品,這次要不是小藍幫忙,我可能就埋沒了這兩首好歌啊。”
“小藍,來,我敬你一杯。”
說著,陳衛東就端起了酒杯。
“天兒,我也得再敬你一杯,謝謝你!”
燕玲同樣端起了酒杯。
藍天趕緊吐出嘴里的魚骨頭,端起酒杯。
“陳老師,燕玲姐,你們太客氣了,我可承受不起。還是我來敬你們吧,先干為敬,我干了,你們隨意。”
也不給陳衛東和燕玲反應的時間,藍天說完就一仰頭,一杯酒涓滴不剩。
“你這孩子,別學群生那個老狐貍的做派,我是真心想要敬你一杯,有什么承受不起的?我也干了,謝謝你小藍。”
陳衛東哭笑不得的埋怨了一句,跟著干了一杯,燕玲也是有樣學樣。
“老陳,聽你這意思那是在怪我咯?那行,我也陪你們干一杯吧。”
李群生樂呵呵的跟了一杯,包間里的氣氛更融洽了一點。
“小藍,有件事我倒真的想問問你,你怎么看待燕玲轉型這件事?”
過了一會兒,陳衛東在閑聊當中忽然問道,緊跟著他又加了一句。
“別說你不清楚不知道啊,要不然我可小瞧你了。”
陳衛東的激將法用得極其簡單拙劣,不過就像藍天在錄音時的做法一樣,這只是一個臺階而已。話里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告訴藍天有什么想法你盡管大膽的說,我絕對不會介意,我很想聽聽你的說法。
燕玲立刻放下筷子,很認真的看向了藍天。
今天這次錄音,讓燕玲這個東江歌后重新認識了這個還不滿二十歲的少年。歌寫得好、錄音技術出眾倒也罷了,他在指點自己時透露出的那一份沉著老練和百般花樣,無一不在昭示這個少年隱藏的不凡。他的想法,燕玲無論能不能接受,都會認真對待。
藍天跟李群生對視了一眼,后者微微點頭。
“陳老師,燕玲姐,我認為……燕玲姐現在開始轉型正是最恰當的時候。”
陳衛東點了點頭,笑容依舊。
“嗯,這跟我的想法完全一致,不過小藍,我是想聽聽你對燕玲如何轉型的具體看法。”
“具體看法……”
藍天跟李群生再次對視了一眼,后者露出一絲笑意。
“我覺得燕玲姐的轉型方向可以稍微大膽一點。”
“哦?怎么講?”
陳衛東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