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鄭哥報仇的計劃,也可以慢慢布置。
陳悠隔著保鏢,余光看到小慶收起槍械,卻笑了,“李總,你要是沒有讓他人收槍,我還真不敢動手..”
話落的剎那,陳悠扣動扳機打死李總的同時,推開保鏢,調轉槍口,伴隨著槍響在包間內回蕩,小慶剛要舉槍的動作停頓,額頭多出一個槍眼,流出猩紅。
偏移槍口,陳悠一槍打在了想要取槍的吳子背心,再把離自己最近的保鏢擊斃。
可在下一瞬間,陳悠再度調轉槍口瞄向卓側于哥的時候,于哥卻沒有取槍,反而是猛然撞向陳悠的右側肩膀,二百來斤的身子,強大的沖撞力道讓陳悠腳步不穩,槍口偏移,‘砰咯’子彈打碎了墻壁熒幕。
于哥同時一手抓在陳悠的肩膀,一手抓在腿側,舉起陳悠,朝玻璃桌子砸去!
嘩啦—
桌子被陳悠壓碎,槍械混合著碎片,跌落進沙發底下。
于哥臉色猙獰的大步走到仰面摔倒的陳悠身前,舉起右手,對準陳悠的面門。
正躺在碎玻璃中的陳悠卻忽然勾起右腿,掃向于哥的右腿窩,同時半起身子,左手摳著他襲來右手腕,朝旁借力一拽起身的瞬間,右手朝前探去袖箭的機關啟動,箭矢從袖中飛出,‘噗呲’打進他的左側胸腔,近距離的彈射,四寸的箭矢僅有兩寸在外面。
一時間于哥腿彎關節受拌,胸口受傷,被陳悠一撈的剎那,重心偏移,身子前傾摔倒。
陳悠在他將要摔倒的時候,左手一松他的右手腕,朝前探去的右手扒著他的左側肩膀,借力在空中翻轉身子來到他的身后,按壓著他的肩膀,順勢把他砸在了地面,箭矢完全涌入他的胸腔。
拔出腰間匕首,對準他的后腦,刀刃從脖頸位置斜上完全刺入腦干,血液涌出。
于哥頃刻間不再掙扎。
拔出匕首。
陳悠掃了一眼滲血的腿側傷勢,和右手被玻璃劃開的小傷口,翻轉他的身體。
‘哧’匕首挖進他的胸前血肉,鋒利的刀刃刮著肋骨,挖出箭矢尾端挑出一截,用力一拔,胸口的箭矢倒鉤拖拽著血肉涌出,皮膚完全撕裂。
陳悠甩了甩上面的鮮血肉沫,放進包里。
掃視一圈,用匕首逐個抹過李總等人的脖頸,拿起沙發底邊的槍械。
做完這一切,陳悠走到翻到的桌子旁邊,鞋子掃過地面上的酒水與碎片,撿起兩瓶鋁罐啤酒,在李總的衣服上抹掉上面的酒與血水,沾上的玻璃碎片。
來到門邊的衣勾前,打開一罐,啤酒沖著,用一件襯衫擦了擦手上與臉上沾染的鮮血后,取下一件干凈的外套披上,再把他們的槍支裝進背包。
房門打開,剩下一罐啤酒拉環勾掉,冰鎮的酒水入喉。
聽著震耳欲聾的音樂,向著過道口走來送酒的美女服務員報以同樣的點頭微笑,繼續走向外面。
等來到舞池外,伴隨著身后傳來服務員的尖叫,推車傾斜、酒瓶打碎的聲音。
過道口的打手聽見喊叫,向著包房位置跑去。
舞池中心的人聽著振奮的音樂,霓虹燈耀眼,依然陷入沉醉。
陳悠慢條斯理的穿過扭動的人群,路過卡座,順手把喝完的啤酒放在無人的桌邊,向著迪廳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