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先,虎骨,可以釀成單純虎骨酒。
到時候蛇膽酒喝完,可以用虎骨酒替代。
鹿茸可以和生精益血、補髓健骨的藥材配合,替換原先方子內的普通鹿茸,加深藥性。
陳悠思索著,又把目光望向了剩余的食材,這些都是小冰箱、小水池裝的,不好攜帶。
陳悠約莫了一下,只拿了兩個野生蜂窩,一個熊掌箱子,剩下的就不帶了。
掂起背包,再拿出手機發送一個信息,讓小張從老馮的樓底下出發。
陳悠聽了聽外面的聲音,便走出雅間,從飯店的后門離去,旁側繞到了飯店門口。
來到街上。
陳悠映著夜色與燈光,看了看街上沒幾人敢看槍戰熱鬧的行人,店門口七位看場打手,就繼續若無其事的向著前方街口走。
但門口的幾位客人,當瞧見走來的陳悠,是害怕卻又詫異的望著,或者準確來說是看著陳悠褲腿上的血跡。
掃了幾眼,他們就慌忙把目光收回,不敢多看。
同時,陳悠雖然是平靜的朝前走,但也稍微勾頭,目光偏移,手掌一直虛放在腰間,確保有任何異動的時候,自己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只是也沒等有人說什么。
不遠處傳來車子的燈光,小張也開著一輛越野來到了陳悠旁邊。
車子是老馮的,可以干擾視線。
陳悠知道這次動手太過明面,不想給幫自己的小張與孫老板找一些沒必要的麻煩。
大奔則是停在了市里的一個地下停車場。
孫老板在本市有兩位業務員,到時候可以開回去。
而隨著陳悠上車,示意小張向高速方向行去。
飯店門口幾人的目光,也逐漸收回。
同一時間,在包間門口,正有五人剛來到這里,驚懼的望著包間內的滿目瘡痍,遍地的尸體。
“都死了..”此時,下午那位的經理,望著這猩紅的場面,胃中與腦海內上下翻動,身子都有些站立不穩。
旁邊的三位看場打手,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他們旁邊的一位身穿深色西裝的青年。
他掃視幾眼尸體,目光緊緊盯著地上沙漠之鷹的彈殼,幾息后,卻收起有些驚異與失笑的心情,又換為與他們一樣沉重,才望向旁邊的經理道:“我能去看看雅間嗎?”
“余總是說..”經理強忍著血液彌漫的惡心,咽了一口吐沫,“殺..殺豹哥的人..可能是劫匪?”
“對..”余皓柏輕嘆一口氣,“我說句不太好聽的話,豹哥平時太張揚了,讓很多不安好心的人,都知道他的雅間里有不少名貴的東西。”
余皓柏說到這里,目光望向了雅間的方向,“能帶我看看嗎?”
“您請您請..”經理面對這樣的大事,在執法來之前,心里只剩惡心與害怕。
但如今聽到大客戶,大老板,連豹哥都要親自招待的‘余皓柏、余總’開口,也仿佛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主心骨一般,趕忙為其帶路。
只是等他帶余皓柏來到雅間,他一時間望著門口老馮的尸體,割開的喉嚨,溢出的血沫,這感覺又不好了。
余皓柏卻沒有管他想的什么,而是走進雅間里面,望著之前放著虎骨與鹿茸,但如今卻空空如也的兩格,再次肯定了他的猜測。
等出結論。
他又掃了一眼撒亂的槍支,便轉身回到了桌椅翻到的大廳。
如今大廳內正有一位身穿裙子的女人,怯生生的站在桌子旁,臉帶憂心的望著過道方向。
但等余皓柏出來。
女人臉上的憂愁卻忽然消散,小跑幾步,緊緊擁抱向了余皓柏。
余皓柏愛憐的抱著妻子,手掌拍了拍她消瘦的后背,“倩倩,對不起。我現在還需要出去一下。”
“怎么了?”他妻子有些不解,又看了看遠處周圍的人后,有些害怕與擔憂的小聲道:“你..你不是想殺豹哥嗎?..現在豹哥已經死了..我們..我們為什么不一起回家..”
“我應該是見到了一位朋友..”余皓柏為了不讓妻子擔心,笑著敷衍一句,就摟著妻子的肩膀,把她送到了門外。
門外有兩名青年,當見二人出來,恭敬的喊了一聲,“余總,余太太。”
余皓柏是指了指雅間過道的后門位置,“在大約三分鐘前,有沒有人從這里出去?”
聽到余總詢問,其中一位青年指了指大奔離去的方向,“有一個提包的人..他..好像上了一輛本市牌照362的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