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無意間打量著陳悠,仿佛想看出點什么。
“等下。”陳悠聽到人快來了,也是在店里掃了一圈,想帶點酒水,平靜的樣子不像是殺過人。
“咱們那有,什么都不用拿。”易哥看到陳悠一切平靜,才敢笑著下車,走進店內,擋在了貨架前,“走吧,先去我那坐著,我讓老四過來看著。”
“關著就行了。”陳悠看到沒什么好酒,也沒繼續找,“上午店里沒什么生意,東西也不值錢。你們那的活又累,就別讓老四過來,耽誤休息。”
“你說了算..”易哥看著陳悠一副要關門的樣子,也不再勸了。
陳悠走出店外,等易哥出來后,也把門一關,就坐上車子,向著街頭的修理鋪走。
三兩百米的距離。
聊幾句閑話的功夫,陳悠二人就再次來到了修理鋪。
和早到的店員點頭打著招呼,來到辦公室。
茶水擺上。
易哥也是念著或許等會就要見面,又瞧了瞧店里正在修車的店員,便向著陳悠介紹那位大少道,
“陳老板,等會來的那位大少,叫何壘,家住五百里外的黎市,離咱這有點遠。
但我們認識的時間,是在四年前,也在本市北環的溜冰場。
具體情況,是當時他和他的一位朋友在那玩,不小心撞倒了一個混混。
本來都道歉了,但是那個混混感覺面子上過不去,起身就罵,還叫一塊玩的人圍著何壘,把何壘他們拖到外面的空地。
我那時候記得很清楚,何壘也不是認慫的人,更沒有管對面人多,就第一個上手抓著領頭的打。
只是他們就兩人,還沒打上幾拳,就被人抓開按在了地上。
我看不過去,就搭把手,和老四一塊幫著何壘,把那伙小蛋子給打跑了。”
易哥說到這里,還擼起袖子,指了指上面的一道約莫五厘米的疤,“一小子拿鐵锨砸我,給我劃了這一道。讓我現在都記得很清楚,他們當時是六個人。
也是經過這事,何壘估計是看我能打吧,又為他的事吃虧,我算是和他認識了。
說實話,當時要不是我,何壘估計要被打殘,因為我后來知道那伙混子是出了名的地痞,手上沒輕重..”
“何壘當時沒有拿槍?”陳悠好奇問了一句。
因為要是自己,碰到了這不依不撓的六人,就是‘砰砰砰’,六響,一切都安靜了,哪還有那么多事。
但易哥聽到槍這個字眼,是勾頭看了看門外,才小聲道:“陳老板,何壘有槍的事情,我還是三年前才知道的..
他當時是來我店里玩,忽然拿出了這些東西讓我看,還說他認識一位老板,就是專門搞這些物件..
而且我要是一早知道他有槍,還認識賣軍火的人..我真不會和他聯系..這樣的人,我可是得罪不起,也不想卷進去他們的圈子..”
易哥說著,為了證明他說的真心實意,還又解釋道:“并且為了這個事,我還專門問過何壘,問他是干什么的。
通過這一問,我知道他爸是本省有名的服裝廠老板,大富豪!
估計何壘就是這樣才接觸到了那位槍販子。
因為前幾年你也知道,有點亂,像是他們這樣的有錢人,不少人在盯著他們。
那把槍和手雷,就是出了滑冰場一事后,他爸給他防身用的,但也叮囑他,只要沒有遇到什么威脅生命的事,千萬不要拿出來。
不然出了事,不管威脅他的人最后如何,但他很大可能會吃上槍子。”
“或許吧。”陳悠沒對這個問題辯解,而是又問道:“那伙地痞現在怎么樣了?”